陶：“卡座准备好了吗？”

    “东上12, 老地方，要菜吗？”

    “不用, 让陶叔随便就行。”季星凌看起来熟门熟路, 径直把林竞领上了二楼。靠栏杆的位置, 既能看清整个店里的形, 又不至于过分舞池里的醉酒狂，属于私人……私妖VIP专座。

    “现在还没到时间。”季星凌拉开一罐饮料，“过了午夜十二，才会有大批的妖怪涌来, 不过那时候就要人类禁了，保安会逐一检查妖怪证。”

    小林老师问得比较矜持：“所以哪怕我男朋友是超级猛的厉害大妖怪, 我也一样不能留，对吧？”

    “你可以留，不过要等到考以后。”季星凌没有被他路，“通过妖委的测试后，你会获得一张份证明，类似于妖怪颁发的特殊签证，我到时候再带你来。”

    “我现在就可以去考试，真的！”

    “知你答题厉害，但十八岁是规定。”季星凌好，“听话。”

    林竞失望地“哦”了一声，喝了饮料：“这是什么，灵果？”

    “这是可乐。”

    “……”

    季星凌趴在桌上，欠欠地调戏：“哎，你知不知你看起来真的很没有见过世面。”

    “但这世面至少有99.9%的人类都没见过，所以我现在的反应已经能算优雅淡定。”林竞开一个果，“这也是普通的超市板栗？”

    “这是铜山的野栗，很糯很甜，犳喜吃。”

    “犳是什么？”

    “得很像豹，但没有纹。”

    林竞求知空前旺盛，在接来的五分钟里，分别问了“豹也吃素吗”、“会不会营养不良”、“铜山除了野板栗和犳还有什么”、“那儿的山楂和橘卖不卖”等一系列问题。但众所周知，你星哥的文化平也并不是很，人类的洋都还没搞明白，妖怪地理就更懵了，所以当话题行到“峳是什么妖怪，这个字怎么写”的时候，终于不住压力呼叫钮：“为什么我们的菜还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