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这才想起班时接到过一个电话，当时他正好被周扬叫住了，没来得及看是谁打来的。

    季明轩“唔”了一声，说：“本来想找你一起吃饭的，不过你最近好像忙得很。”

    季明轩眸一暗，撤手指：“你自己来。”

    季明轩也动了，在他耳边息：“放松。”

    沈默小心翼翼：“我笨一没关系，只要季先生够聪明就行了。”

    脱得差不多时，季明轩朝他勾了勾手指。沈默立刻会意，主动分开双坐到季明轩上去。

    “你晚上跟周扬一起吃饭了？”

    边说边去找电灯开关，却听季明轩：“不必开灯了，你先过来吧。”

    沈默的双逐渐适应黑暗，隐约看见季明轩独自坐在窗边，窗外是这个城市绚烂的夜景。他摸索着走过去，半路上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跤，差摔在地上。

    又说：“你怎么没有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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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轩看在他如此努力的份上，总算没有挑剔他糟糕的技术，等手指被后，就探了他闭的小孔。

    “是，”沈默连忙表决心，“不过我以后不会再跟他单独见面了，他和季小才是天生一对。”

    沈默吓一，旋即认这是谁的声音，：“季先生？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季先生……”沈默全绯红，求饶似的叫了一声。

    这一顿饭又是不而散。

    沈默没让周扬送他，自己走路回去。到家时已快八了，几间屋的灯都暗着，显然季先生跟季小都未回家。沈默这几天格外疲倦，径直回自己房间睡觉了。他了门刚要开灯，忽听黑暗中响起一声咳嗽。

    季明轩早已猜到一切，松开手：“聪明人知吃一堑一智，而是笨的人总会掉同一个坑里。沈默，你说你是不是笨得无可救药了？”

    沈默“嗯”了一声，一阵颤抖。

    沈默双手攀住季明轩的脖，竭力抬腰，方便他手指的。没过多久，他后面的小孔就变得又又，一张一缩的等待更悍的。

    沈默抬了抬，问：“季先生吃过晚饭了吗？”

    沈默正要谢，却冷不防被季明轩扯了怀中。夜晚这么安静，他一撞上季明轩的膛，闻到淡淡的烟草味。

    “不好意思，我……”沈默不擅说谎，想了半天也想不个借来。

    “你明白就好。”

飞机上，跟季安安在一起。

    季明轩将两手指伸到他嘴里，沈默便认认真真地了起来。他于事上实在没什么天分，但一直相信勤能补拙，每次都合得非常卖力。

    季明轩仍是笑笑，因着夜模糊，叫人捉摸不透他脸上的表。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沈默的发梢，然后说：“脱衣服。”

    沈默低拉开季明轩的链，用在那的男官上蹭了蹭，接

    沈默松一气，连忙动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取悦了季明轩，沈默听见一阵低笑声。

    第7章

    季明轩耐心极好，并不急着占有他，而是用手指不停地玩他的。时而搔刮柔的，时而又重重上那的一。快不断累积，却又迟迟得不到宣，沈默难耐的扭了扭腰，连前面也翘了起来，的抵在季明轩间。

    季明轩适时伸手扶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