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

    “太久了，我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这么拖着太难受。”乔幸了衣服一角，“我想离婚。”

    “原因呢？”

    “……就是我等不及了。”

    “我说过很快就会有答案了，”温荣眉间的烦躁又浮现来，但在目光落到乔幸疲惫的脸上时又忍了来：“我真是想不通，你怎么就那么胆小。”

    “？”

    温荣叹了气，让椅稍稍离开了桌些，对他说：“来这。”

    “？”乔幸不明所以，温荣这是要抱他？

    他赶忙摇：“不用了，我就在这……”

    “不过来就不用谈了。”

    “……”

    乔幸只得走了过去。

    不所料，温荣揽了他的脊背，愣是把全僵成了一条死鱼的他拉到上坐着。

    乔幸僵着，温荣其实也谈不上放松，乔幸能受到男人绷的肌和面神的微小差异，温荣似乎也在忍着脾气这些事。

    “我听温则说你最近几天连续失眠，还一直噩梦，况似乎很严重。”

    “……”

    “我知是我那天吓到你，但我最近实在太忙了，脱不开。”温荣说：“我知期的失眠会让人觉很崩溃，会让人产生一些极端冲动的不理智想法……”

    “这不是极端冲动，”乔幸说：“我是真的……想离婚，不是这段时间才现的想法。”

    “……”这话一来，温荣顿了顿，片刻后又把目光落到他脸上，带着几分冷然：“那你倒是说说，等不及了这算是什么原因？”

    “……”等不及当然只是乔幸想来的一个托词，但显然，现在这个托词不太够用，温荣不是温则，不知什么叫看破不说破，到即止。

    “……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在一起特别没意思。”乔幸艰难地斟酌着词句，尽量说真话，并且避免说激怒温荣的词语：“婚姻是两个喜的人在一起，并不是我们这样……貌合神离。”

    “貌合神离？”

    “您这么多年来一直喜的都是沈钦澜，如果当年不是那般差错……我本不应该到这个位置，我早该离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