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忘了该如何表达的，也不知要怎么讨人喜。

    曲川摇，小声说不疼。

    他还光着和，移动时会有凉凉的空气钻。

    第二天睁时，先生已经离开了。可他睡过的枕上还留着松木的味，曲川蹭过去闻了一，轻轻的钻了被窝。

    先生关上灯，屋里变得黑暗又沉默。

    “先生。”曲川叫了一声，意识想要跪。

    像一个天。

    泡沫掉落一地，一会儿就都没了。

    自我眠过后的曲川不抖了，可他还是很张，无法立刻睡，睛盯着窗帘隙里过的一光。

    可是膝盖很疼，不能一跪好。

    默默将床铺恢复至原样，展平了被上最后一条皱褶，他又不知该什么了。

    他漫无目的的想着一些事，想着他即将被扔掉的假/和小毯，想着先生大的/和微微带着味的/。

    被窝又香又，像是躺在云里，摇摇晃晃的。

    他木然的站在床边，像一尊被钉住双脚的蜡像，或是一个工良的人形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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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落里的袋已经没有了，先生昨天说要丢掉。

    他有不太想让先生看到。

    羞耻心好像一夜之间回来了，曲川从衣柜里找一条上，拽着腰，遮好了肚上被烙铁伤的疤。

    温棋偶尔会要求他作为，一般是踏脚凳，也可能会是/娃娃。

    这样很不乖，不能讨先生喜。

    昨天被他脏的好像也被收走了……

    肖先生来了。

    空气里松木和柚的味相互织。

    先生声线平白，不疾不徐的说。

    指腹轻轻过伤疤边缘，先生问他：“疼不疼？”

    餐厅里的白餐桌上放满了各，中式西式一应俱全。

    曲川有舍不得他的小毯，可他得听先生的话。

    先生过来牵住他，无视他的颤抖，将他带了房间。

    又立刻被他的胆怯、卑微与懦弱化成的钢针戳得噼啪作响。

    先生的手指摸到了他肩上的烟疤，那个疤很旧了，比他认识温棋的时间更久。

    总之，是件陈设。

    一动不动，毫无灵魂。

    发现这个，曲川腾地一红了脸。

    好像把只要自己当成没有生命的，就真的觉不到疼了。

    他听到门把旋开的声音。

    “睡觉。”

先生的话。

    “不知你喜什么味，所以让

    但他想趴在先生脚边，如果先生有空的话，或许可以摸摸他的发。

    曲川告诉自己。

    淡淡的松木香气向他迫近，曲川张惶地低了。

    命令很简短。

    太丑了。

    握着他的手很，掌纹的觉有奇怪的舒服……

    曲川为自己的好想象兴得冒了泡泡。

    当时是疼的，可是后来疼得多了，渐渐也就不觉得了。

    疤还是新的，正在缓慢结痂，周围的肤燥发，拉扯几更加难看的纹路。

    一瞬间，万复苏，也包括了他。

    他不讨厌那样，因为很轻松。

    先生的呼也是。

    很一段时间，曲川都生活在只有和的环境中。

    他很张，又开始发抖。

    想着外面圃里的可真漂亮，要是先生允许的话，可不可以摘一朵送给他。

    棉睡衣透过的温是的。

    “楼吃饭。”

    可他还是越抖越厉害。

    曲川闭上睛，他很累了，已经太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