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客人聊了一些他听不懂的事，好像很重要，但也没有避着他。

    曲川有兴，觉得先生信任自己……

    饭后，肖行去台上接电话，客厅里只剩曲川和宋襄。

    曲川穿着蓝丝质睡衣，坐在地上玩一只红木，领细细一段脖颈，乌黑睫低垂着，轻轻颤，像是某珍稀蝶类的羽翼。

    宋襄看着他，弯腰，像逗小狗一样冲他招手：“过来。”

    曲川抬起，琥珀的珠盛着满屋的光。

    他疑惑地望着宋襄，没有动。

    宋襄笑了一，问：“你只听肖行的？”

    曲川，想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能让客人认为自己没礼貌，于是认真回答说：“对不起，先生说了不可以听别人的话……”

    “如果我教你怎么让他兴，也不听吗？”

    “我……”

    曲川说不不听来。

    他想知怎样能让先生兴，想让先生抱他，有时候也想或许可以被先生使用，可以被。但是先生好像并没有多喜他，对他的也没有/望……

    脑里七八糟在打仗，他放手里的红木，挣扎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问来：“您能教我吗？”

    宋襄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袖，低声问他：“他过你吗？”

    没想到对方这样直接，曲川脸红心燥，大脑不受控制的回忆起那次在里被先生到失禁的景。

    “过。”他红着脸小声回答，侧过不敢看宋襄。

    “过几次。”宋襄笑着追问。

    修有力的手指敲击着沙发的质扶手，声音沉稳威严，可是问的问题却叫曲川很难为。

    “一次。”他垂着脑袋回答，神有些沮丧。

    只有那一次，先生还没/，就不想再碰他了。

    “一次？”宋襄摸着，轻笑声，“他也够能忍的。”

    曲川沉默了一会儿，小声替先生辩解：“都是我不好……”

    宋襄笑了笑，用那双与肖行如一辙的黑睛看着曲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把不兴趣的人带回家。以他的技术和相，是可以随便挑人的，没有必要捡别人不要的回家。”

    “诶？”

    曲川惊讶的抬起，像草原上突遇天敌的弱小动，瞪大睛一僵住了。

    “是可。”宋襄垂眸，指代不明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你主动试试看。”

    “主动？”曲川愣了，着缩肩膀，摇，“我不敢的……”

    是啊，他不敢，先生对他来说太不可攀了，能让他碰一碰衣角，就已经是是恩赐，再要更多，说不定就会被厌恶被抛弃。

    那样的话他就真的没有家了。

    没有人会要一个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