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了笑容，表变得有些认真。

    这让格老板有好奇，丁森是从来没抱怨过客的。

    之前格老板有过疏忽，让丁森去陪一个脾不佳的官员，这人玩的不是新奇，而是猎奇。小丁森给箍着都差废了，若不是送走了客后丁森要请假，格老板还不知。

    当然后来这人了黑名单，以后是不能再来雨雾会所的。毕竟手底每个男伎都是格老板的好崽崽，玩坏了他得让对方掉块。

    格老板是护犊的，这也是为什么雨雾会所基本上来了就不太有人愿意走。毕竟在哪里卖和能力都是卖，那不如选一个会最大程度上呵护他们的老板。

    丁森没上说重，而是又调一遍——格老板，这……通讯设备和摄像能先关了吗？

    格老板说我这没摄像，就门走廊边上有一个。什么事你说吧，只有我听你们的份，没你们窃听我的份。

    即便如此，丁森把椅拉近了一些，声音压到不能再低，然后说——“我……我那个客，他们边防的，您知吧？”

    知，邻国边防分区之一，几乎就是贴着他们所在这个城市旁。所以往来是比较密切的，雨雾会所也不止接待过一次邻国边防的军官。

    “不要打听他们的事，”格老板说，“这会给你惹麻烦。”

    有的客份，来到这里若是这些小服务员们多问了几句，问者无心听者有意，要了什么消息之后怪罪来，那可就是灭的结果。

    丁森说我知，我当然知，但不是我问的，是……他昨晚嗨大了，自己说的。

    “嗨大了？”格老板扬眉，“他带了料来？”

    丁森。他说那料可比我们的厉害多了，他玩了，我没玩，我不敢。结果他自己玩大了，一个劲地说。

    格老板皱眉，他最不喜的就是客人自己带料来，“说了什么你当没听到就行，否则他们要知自己说了，后悔得要杀你。”

    丁森说这我清楚的，但……但他说的事有奇怪。

    格老板问，怎么奇怪了。

    “他说……他说我们都是他的，”丁森的眉也皱了，看得到他的牙关咬了一，“他说等打来了，整个雨雾都是他们的。”

    打来了。

    “我不知什么意思，可觉着还是告诉您一声好。您放心，我转个背就当没听过这件事。”丁森说着，松开了眉心。

    格老板愣了。

    而后他反问，“说这话时还有谁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