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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层的楼，九楼以上才有丢垃圾的通。

    “他们能到吗？”岩文问。

    一趟大概四十分钟，唯一的问题是岩文最多亲自带去一两个，否则很快就会被发现带去的士兵没有再跟回来，所以其余的男得自己穿着军服去。

    “我留最后，”格老板说，“等到男们去了，我会告诉服务员，让他们自己找机会跑。”

    “你报答不了我，所以你得努力去，”岩文说，“然后，我们再谈报答的事。”

只能把雨雾给炸了。

    岩文还是不敢，他真的不敢把格老板留。那计划能成功的可能微乎其微，而若是了差池他可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如果计划成功，那么剩在雨雾会所的大分就是服务员了。服务员比男自由，毕竟他们有一分是可以雨雾去清理垃圾，以及搬运材的。

    格老板以为自己看得岩文的担忧，他抓着岩文的手放在腰上。

    只不过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去中直，所有人要去的是地方军区的安全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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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岩文生气，格老板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赶歉，他说不是这样的，司令，不是这样的，“我知我未必能够去了，钱财也已经给冷鹫清扫一空。我只是……我、我不知还能用什么报答你。”

    “你不能留最后，”岩文一听急了，他这趟回来就是为了带走格老板，不可能把这么危险的滞留放给格老板，何况——“如果你还没走，冷鹫军就找到了蛛丝迹，你可就一机会都没有了。”

    他说岩司令，不知是不是还后会有期，所以如果你想用，你随时都可以用我。之前苦于岚家，我没有办法对你说这句话。但现在，只要你不嫌弃，你让我什么都可以。

    所以要从丢垃圾通走的人，最好能把一些当兵的也带上去，在房间解决之后，自己从垃圾逃走，顺便能留他们的军服给另外走法的男们。

    这话岩文就急了，他把手收了回来，压低声音，斥责——“我着那么大危险回来，你认为我只是想享用你？你是觉得我憋坏了枪林弹雨都他妈要打一炮，还是估了你自己的能力？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说你的觉悟可不上我的牺牲！”

    岩文看着格老板抓住自己的手再握，窜起的怒气又降少许。他能觉得到对方传来的脆弱，格老板是脆弱的，他脆弱到好像随时都能够被散。可他目光里的恳切也是真实的，那是岩文不能理解的无助和卑微。

    军服也全丢，由清洁工从垃圾通收回来，再派发给从大门或侧门去的人。岩文自己也可以带一两个去，借与中直沟通的借，他可以在这两天里多次往返。

    岩文走上前，压住了他握着酒杯的手。

    岩文抓住了格老板的手指，再把手收了回来。

    说完格老板朝岩文笑了一，把杯里的酒喝完。

    格老板说不知，但可以先派能到的去。一些善于沟通的，却又不是熟悉面孔的。他们可以糊过守在门一圈的冷鹫军，然而像修礼这类熟悉的面孔，只能让他们从走。

    格老板说是，我知，“但如果我留，至少能让冷鹫军放松警惕，尤其是冷爷。我已经是所有人熟悉的面孔了，把我留到最后，价比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