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是说话了，他说，这结束之后，你打算去哪。你说你不穷，这会又穷了吧。

    浩凌给他的声音得彻底醒了，他说是啊，那就重新再来。我还能去哪，这个雨雾不在了，总有一个雨雾，您觉得我会缺生意吗？

    松将军说那肯定不会。

    这话总是一半，还有一半又不说完。两人就这样躺着，直到松将军再开。他说其实到哪都一样吧，到哪都一样。

    浩凌说怎么，您这是在边界扎了啊，边界也好，这里的女人都泼辣能，只是野一些，和中可能不一样。您在中有妻吗？有的话也没事，在边界买个房，大多数都会接受的。当个度假村，是吧。

    松将军没接茬，换了个话题，“你有去别的城市走走吗？”

    浩凌说没有，还是穷。不过您要是大方，那我就不穷了。

    松将军让浩凌起来，自己也借着光线换上了衣服。等到衣服穿好了，他才走到床边。

    浩凌跪在床上握着他的腰，抬看他。他以为松将军会说什么，然而对方只是掏钱包，和之前每一次那样，把一摞票浩凌手里。

    “如果不够告诉我，你都不给我报价，我也不知给多少。”松将军说。

    浩凌当然想要钱，但不知为什么，他不想要这个钱。他想要听松将军说话，只是，想听的也不是这个话。

    等到离开后，浩凌拉开窗帘，坐在床边了一烟。他不会有太多的幻想，所以对方的影和问话只在他的心里停留了一小会，之后便消失不见。

    和格老板不习惯哭泣一样，他也已经不太懂什么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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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第二天早上来时，格老板看到餐桌上有一束。那实在不太好看，像是从别人台摘的。

    他是和岩文一起来的，看到这时格老板还有尴尬。他琢磨了半天这会还会有谁给他送，又有纠结地看向岩文。

    岩文说没事，我知经常有人给你送，我不介意这个，我——

    岂料他话还没说完，修礼就来了。他一看到就兴奋了，到去找矿泉瓶，要剪开个，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