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侄如果愿意，到我那里去给办公室的培训一也好啊，老松，真的，他前途无量”是什么个意思。

    所以送走了这个人，回到车上时松默一语不发。浩凌喝得太多，靠着车窗想睡。松默把他拉过来枕在肩膀上，让司机往浩凌住的地方开。

    过了好一会浩凌又迷迷糊糊醒了，把坐直了一些。他知这司机不懂他们的关系，这样给人看着也不合适。

    然而松默会错了意，他有些失落地把自己的胳膊收回来，思前想后，问浩凌——“你想去吗？”

    浩凌说，去哪里。

    松默说，去那个人那里，他看着很喜你，到时候可能……把你再往上放一些，“他是有资源的，至少比我能说话的地方多。”

    这话彻底击溃了浩凌。

    他努力地撑着看向外面的景，可是酒劲却散了一半。

    他陪了松默差不多三年了，这三年里他浩凌反思没有一件事不努力顺着松默。他很后悔自己两次和松默较劲，可是那两次有了脾气他也忍住了，松默能不能宽容一，能不能原谅他。

    似乎和松默在一起之后，他的泪变得如此丰沛。

    于是那些景变得模糊，好像是车里起了雨。

    浩凌不想再忍了，他转过去抱住松默的腰。他不在乎司机看到了什么，也不介意他们的关系被谁知。他拼命地解着对方的带，泪濡西装的布料。

    他说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而他唯一没有说的，是“你别不要我”。

    松默不允许他在车里来，狠狠地牵制着他。可那些话听着却像是要离开之前的疚，于是松默摁住了他，告诉浩凌——你没什么对不起我。

    但浩凌不听，他要完所有的努力留住松默。

    松默无法拒绝。

    他拉上了车的隔板，在后座上总算允许浩凌拉开了链。他狠狠地了浩凌，把这当成他们的告别。

    他们没有一次/像这回那么歇斯底里，那/被浩凌的啜着，每一都好似要将对方凿穿。他们用力地接吻着，撕咬的溢了铁锈的腥膻。然后嘴角便到了苦涩，泪顺着面颊淌。

    浩凌没有声，只是在事后抱了他的腰。

    不得已，松默只能给着他车，在对方的住所里，度过了沉默的又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