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郑立问。

    反复四五次之后，乔武鸣觉不对劲来，问他：“你是不是发了啊。”

    郑立这次还带了一个人，看着膀大腰圆，跟在外面找的打手一样，满脸凶光。

    “烟吗？”郑立问他。

    不问还好，一问余凌就觉浑火辣辣的疼。但他还是着，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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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凌把包扔一边，嘴动了动：“傻。”

    “肯定没那么简单。”

    余凌懒得理他们，只脸上的笑实在收不住，笑了一会儿又把桌里面的周记本拿来翻开看两。

    “关你几把事。”郑立立带人闪了。

    “你他妈才发了。”

    “打！”

    余凌脚伸到前桌凳底，说：“关你事。”

    “我是他班主任。”付瑛说，“我再问你，你哪个学校的？不然我报警了。”

    这份好心延续到晚上放学，余凌在门看到了隔职校的一个学生。

    是的，不耐烦。

    余凌故意嬉笑脸的：“老师你看我这么老实。”一对上付瑛的脸，余凌就说不来了。

    “你才。”

    没人敢随便跟老师作对，这是学校永恒不变的真理。

    余凌一个人，乔武鸣家里有事提前回去了。

    郑立手里拿了个打火机，转了一圈又一圈，看到余凌从里面来，才慢悠悠着了嘴里叼的烟。

    周围突然安静了来，两个人都没说话，付瑛低检查了一包，问：“还怎么样？”她手在微微发抖，好几次都没拉上拉链，她知那学生，冲动起来可能什么都不顾，喊打喊杀的，可她是老师，她不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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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了呗。”

    那个胖立就上来了。

    “为什么打架？”

    “我你怎么说，”郑立的脸在灯光底显得又黑又油，“反正老有钱，找得到人。”

    “啪”一声，质的包砸在胖脸上，给人吓傻了。

    “那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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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立看到有大人来了，谨慎地让胖停了。

    余凌盯着他，笑一声：“这次找帮手了？”

    也亏的余凌有打架经验，反应迅速，往旁边闪了两步，不然那一拳砸在脸上，不死也毁容。

    “对，不叫，”前桌男生说，“这叫满面风。”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付瑛的声音冷冷的，有侠气。

    付瑛直勾勾盯着他，脸上没笑，也没有旁的表。但他看来了，她似乎不太耐烦的样。

    “找你妈的帮手，”郑立说，“这次我不动手，他替我。”

    他们有过节，上次因为在网吧打游戏，对方太菜，余凌骂了几句，两个人直接在街上打了一架，余凌打赢了，也挂了彩，但对方胳膊差折了，还去医院打了石膏。

    余凌还是跟他打了一会儿，胖拳跟铁一样，砸的他脏都快破了，余凌准备捡起石往他上抡的时候，看到旁边飞跑来一个人。

，啥去了啊，笑得一脸。”

    “切，学了个词语了不起啊。”乔武鸣骂他。

    胖睛在冒火，包上的拉链太锋利，在他脸上豁了一条血。

    “是他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