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

    王小换了一正常衣裳，等了好久都不见赵晨晨来，几乎都要心中生疑，怕他忽然自己跑了，就见那边门帘一动，却走来一个大艳丽的女，差让她前一亮。

    “赵晨晨？”

    她惊得都要掉了。前女装扮的人眉宇张扬，面敷薄妆，眸如星，红似焰，一素裳裙却更显得姿容魅惑，面上笑容比朝还要灿烂，见她一脸震惊，他更是兴得很。

    “我叫赵晨曦，是赵晨晨的妹妹。”

    他福了一福，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女的声音，让她想起最初他来偷袭的那个晚上。

    “你这样……”

    他这扮相姿态丝毫没有让人反，王小震惊之中还觉得太有意思了，禁不住赞叹：“还好看。要是还在村里，你一定是全村最受迎的人。”

    “讨厌，又说的什么大实话。”

    赵晨晨手上丝帕向她甩来，笑得有大，但王小一也不想躲，只觉他技巧很是超，外加……气质转换几近天成，外人恐怕难得能看来他是男。

    他拉住她，王小这回没有避让，任他拉着袖，一起走了去。

    “你的妹妹……”

    王小禁不住问，“她还……”

    她记得传言里赵晨晨是龙凤双生，但他妹妹很快就夭折了。

    “她死得早，”赵晨晨仍然是女音说话，他想必是练过的，听起来声线稳定，毫无违和，“若她在世，想必是我现在的模样，并且只会更好。”

    王小忍不住一直看着他：“你之前也这样过吗？”

    他嘴角勾起：“那是自然，我喜如此，想这样时便这样，每个月总得有那么几天，晓得的人也都知，只是在你们山庄才束住了手脚，无发挥。”

    这话王小是信的，他确实很少掩饰自己。而她实在忍不住，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又问来：“那你……喜男人嘛？”

    赵晨晨听了，嗤笑一声：“并非如此。我喜像我一样的女人。”

    王小有歉疚是不是会刺到他痛，尴尬地哦了一。

    “女人才是这世间最好的存在，”赵晨晨说，愤世嫉俗的话，但他却是平静淡然，“不似男人生龌龊，古往今来皆是一般，我自己也逃不了几回。”

    王小愣了一愣，没有作声。

    她原本也可能会有一个妹妹的。她要是能被生来，能大，一定比自己要的多。而不用说想嘛就嘛了，她连说这件事都不到。

    “那些不晓得你的人呢？”

    “那有什么所谓？我可很少关心无关之人怎么想。”赵晨晨闻言笑了来，真真是红烈焰，王小睛都挪不开。

    “好玩吗？”察觉到她的注视，赵晨晨很是得意，眉上挑，顾盼生姿。

    她：“好玩。”

    她两手抬起一把抓住他胳膊：“简直太好玩了！接来呢？咱们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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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过去，涑城门一带，已经搭起官军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