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绕到后面刺中后腰？这姿势倒是别致。”言亦君意味地扬了扬眉。

    段回川一时无言，还未等他想到合适的借敷衍过去，言亦君先一步：“幸好只是小伤，万一真有个闪失，你预备怎么办？”

    段回川半真半假地玩笑：“那我可要收拾细亡命天涯了。”

    “那孩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这句话脱而后，言亦君便觉不妥，想要收回已是来不及，只好把后半截“甚至值得你为他背如此大罪”给咽了回去。

    段回川只是一笑，吻是不假思索的理所当然：“那是自然。”

    听了这个答复，言亦君抿了抿嘴，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越发后悔多问了这么一句。

    他应当附和着笑一笑，赞一句兄友弟恭，可终是垂帘，细究起枣红木质茶几上的纹理，仿佛这截被切割的四四方方的木，突然枝发芽，生了朵儿来。

    “怎么？”段回川察觉对方绪似有所变化，奇怪地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

    “哦，我是在想……”言亦君暗自耻笑自己没来由的不虞，定了定神，，“客房里那个，你准备怎么理？”

    “怎么理？醒了，就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段回川嗤笑一声，胆儿都吓破了，还敢来纠缠自己不成？要真不知死活，他也不介意找个没人的角落，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说曹曹到，楼梯传来一阵颤巍巍的脚步声，两人一并回，差吓得心惊胆战的许永从二楼来，幸而他抱了栏杆，才不至于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我这就走……再也不会来了，求……求求你看在你妈的份上，放我一吧！”

    一接到段回川冰冷的光，许永两条小肚得直发颤，哭丧着脸趴在地上，脸上松弛的挤在一起，活像是苍老了十岁。

    段回川懒得搭理他，抬手一指大门，言简意赅地：“，别再让我看见你！”

    许永如蒙大赦，几乎是连带爬地扑向门：“我我，上！”

    那扇藏青的大门打开又合上，那些随着门扉开合争先恐后挤来的斜光，再次被阻挡在外，屋里只剩他们二人相对而坐，四周安静得过分。

    言亦君犹疑地看着他：“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如果你不方便，我倒是认识一些……”

    “不用。”段回川有些意外，但并不想把言亦君牵扯这滩泥沼，“如果他识相不再现，我就留他一条狗命，小辰虽然不想见他，但是终归还是不希望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