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遮拦地谩骂起来。

    “这里是比赛场地，我是监考，要怎么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教？随随便便考场，我就可以怀疑你和姜喜月勾结！找人查你！”

    沈羌倏地睁大睛。

    数学协会的不少同事都脾气大，饶是时常和他们对线的沈羌，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无遮拦，这么大的锅说砸过来就砸过来。

    气得倒一凉气，一时半会儿说不话来。

    后的姚燕急得额直冒汗，瞪着柯成峰，提醒：

    “柯老师，请慎言！”

    柯成峰却：“评委，我说的是实话，这里是全国奥数总决赛，要是谁都能来，还有没有规矩？”

    姚燕来好像帮柯成峰说话，没想到他竟然昏了，连沈羌教授都不认识。

    气：“沈教授是我带来的，有问题吗？”

    直到现在，柯成峰才终于好好转打量沈羌的模样。

    他虽然连续好几年，一直都在申请加全国数学协会，但是每次在第一就被驳回，除了几个普通会员，其他人本不熟。

    再加上沈羌为人低调，网络上也很少能查到他的消息，所以柯成峰本不认识他。

    但一听评委的语气，稍微冷静了些。

    姚燕继续：“给大家介绍一，这位就是全国数学协会的副会，A大教授沈羌，是这次全国奥数比赛的特邀嘉宾。”

    一边说，一边看着柯成峰。

    见他从最开始的愤怒，脸慢慢开始发白，最后震惊地说不话来，心里还是怒火难消。

    咬着牙。

    “我想，他还是有资格来的吧？”

    柯成峰如同当喝，晃了晃，险些没站稳。

    表慌后悔。

    “当然……当然有资格。”

    沈羌倒是不在意这些份，他更关心的是姜喜月的比赛。

    “那就说说你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早知加上你姜喜月有可能作弊，不制止，不反对，现在又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你真的在行驶一个监考官的指责吗？”

    柯成峰已经满大汗。

    他确实是想要把姜喜月抓个人赃并获，让她落败，人人喊打。

    可是柯雯说的小抄，怎么变成了一张白纸？

    这样的想法，他怎么说？

    “应该、应该都是误会……是我判断错了。”

    “这样就没了？”沈羌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