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之后就知了。”

    说着，拿之前藏在姜少砚办公室的手机。

    之前去分院办公室找东西的时候，姜喜月不仅复制了放在柜里的文件，临时起意还把手机藏在了角落里，录了姜少砚的所有对话。

    一直到今天早上，姜少砚门去迎接检查组的时候，她才偷偷上去拿回来，打开里面的录音，发现了一个大惊喜。

    姜喜月找里面的录音，播放键。

    滋啦滋啦的杂音过后，姜少砚的声音很快传来：

    ——完了，医协会有人要到这里检查，他们要是发现你的那些仪，肯定会问起来的，怎么办？

    ——姜分院，那些仪现在可都是你的啊，我都已经卖给你了。你把有缺损的仪都藏起来，只留好的，到时候他们来一看没问题，不就可以了吗？

    ——你那些仪没一样好的，我要全藏起来，医院不是就空了吗？

    ——仪是好是坏，你买之前不是就知了吗？你给分院采购了三分之一的预算，自己不是也赚了一笔吗？拿一买新的换上不就好了？神不知鬼不觉……

    姜少砚和陈康的声音一起传来，在安静的仪室里格外清晰。

    所有人脸上的神都变得铁青。

    姜喜月暂停键，：

    “这是我在分院办公室录到的片段，分院在知检查组上要到之后，上和安康公司的老总电话，询问该怎么理，最后的理办法大家应该都清楚了。”

    “你胡说八！”

    姜少砚胡说八，心里越是越慌张。

    录音？

    他是什么时候被录音了？

    他怎么不知？！

    他抬声音呵斥：“这不算证据，我是事后才知，发现被骗之后找他商量的，我本就不知！”

    “不知？”

    姜喜月早料到他不见棺材不掉泪，拿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资料，扬在手中。

    “这是姜少砚和安康公司老总陈康私签订的合约，上面明确表示，陈康以低价将安康公司不合格的医疗材全低价卖给姜少砚，同时还要帮他理公司中遗留来，无法对外售的残次品。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两人的签名，而签约日期是12月19日，也就是分院开业之前。你前脚买这些东西，后脚就成了分院。”

    “仔细看看上面的容，你还说你是被骗，是刚知的？姜少砚，你分明就是和陈康勾结，以次充好，中饱私！董事会的预算被你拿走了多少？分医院每天这么多病患，你就用这样的仪去判定他们的生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