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该也从系统中清楚了自己的份。

    站在门外的时候，他已经想过许多解释和挽回的方法，可现在却本说不。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姜喜月开询问。

    司曜垂眸，老老实实：“第一个世界，或许你已经忘记了。当时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女角的人设开始崩塌，就发现到了不对劲。完成任务之后，察觉到了你的存在。我本来以为你应该记得我，第个世界再相遇时，你会想起来。可没想到，你的系统删除了你在执行任务时的所有记忆。所以，我才会追踪你的任务，观察你的所作所为。”

    “就是因为好奇？”

    司曜微微。

    “最开始确实如此，我主神系统，执行任务已经一百多年，见过无数穿越的人。他们费尽心机，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为换得复生的机会。只有你，似乎并不在意任务成功与否，而是享受在每个世界中生活。”

    这，姜喜月和司曜一样。

    他们都是不在乎能不能复活的人。

    姜喜月冷看着他。

    “既然你跟了我这么多世界，应该也清楚，我不喜被人窥视。”

    司曜垂眸，甚至有些不敢看姜喜月严厉的目光。

    “对不起。”他低声歉。

    姜喜月继续：“刚才，导演让我送来一份名单，有几位想要聘用保全的明星来跟你谈合作，联系方式我已经留在桌上了。”

    “好。”

    “明天，我会和剧组一起山取景拍戏。你忙公司的事，就不用跟我一起过去了。”

    说完，朝他微微示意，抬脚越过司曜，直接离开。

    司曜还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抬脚走上房车。

    看见桌上除了那本教材，又多了几个盒，里面装的全都是自己之前送给姜喜月的礼。

    虽然这些东西都不重，却没想到，姜喜月竟然连盒一起带在上。

    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快就暴份，会不会太着急了。

    如果再过几个世界，会不会况好一？

    这个念刚在脑海中冒来，便迅速遭到了他自己的反驳。

    不对。

    以姜喜月的格，时间拖得越久，越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痛不如短痛。

    与其继续痛苦隐瞒，还不如撕破那层窗纸，说个明白。

    这么想着，司曜迅速给在保险公司工作的战友打电话，把桌上的名单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