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霜终于解脱，应掌门师兄的话，离开了。

    凝看他还不答应，又放了语气，：“我问了那个弟的份，似乎叫莫知。隐约记得你帮过他不少忙。可是有时候，他跟你好，不是因为喜你，而是因为你有他想得到的东西，承霜师弟，你是玄剑派的寄望，怎么能迷失在这样的里？”

    扶象人转动着拂尘，对凝：“你提醒得太心急了。”

    “对。”凝疲倦地了眉心，“是男弟。”

    炉香散，茶杯里的都凉透了，奉剑殿里只有轻轻的风声，和指节叩击桌案的沉闷声响。

    凝见他目光迷茫，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这么多年了，你有一个合心意的人不容易。但是你天资绝世，是梧桐树上的凤凰，潜渊之龙。就算再合心意，也不要动结成侣的心。”

    扶象人沉默不语，似乎默许了此事，又过了片刻，他才忽然想起什么：“……你说的那个莫知，我怎么记得是……”

    凝哑然失语。

    凝了，话里话外都是劝他“玩玩就算了”，但李承霜表面上平静如，心中却倍觉煎熬。

    他虽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扶象人还是看他了不对劲，及时止住了凝的话，转而：“不用听她的。专心修修心，凡事，你自己有轻重。”

    李承霜已经彻底不知该说什么了，一言一句，哪一句不是正中靶心。

    李承霜启程的时候，没有跟江远寒说。

    “怎么能不心急？”她回答，“昨夜海妖异动，原因不就是承霜取回了自己遗失的那分，展现了妖？如果不是那个人影响师弟，他怎么会纹遗落、望解封。这难不是那人的错吗？”

    凝气得说不话，半晌叹了气，：“他不能变成妖，他的一切都会被毁了的。……如有必要，我会手。”

    他缓了气，终于：“我知了。”

    凝崩溃地重重吐气，仿佛被拱了自家的白菜似的：“你不知那个弟多猖狂！我站在门外，他就敢压着师弟亲——”

    “动便有错，如果一片冰心无人在乎，那也没有什么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不过去哪里都一样。他用这个也没有什么事，当的目标也不过就是取得小师叔的心罢了，自然要围着他转。

    节制？

    但他们两人住在一起，只要不刻意瞒着，江远寒自然知他要离开，只是不知去哪里。

    他怎么敢动这样的心，他连那个人叫什么都不知。

    扶象人：“……那节制？”

李承霜：“……”

    扶象人忍了忍，想象了一那个景，到底没忍住：“……是该杀。”

    ————

    扶象人让李承霜前往界请人，存了几分让他暂时离开望归岛的意思，望归岛海妖莫测，他怕师弟再失控，会问题。

    李承霜的结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他听到师这么叮嘱，隐隐有一火辣辣的、被羞辱的觉。但他知凝并没有这个意思。

    奉剑殿燃了一炉香，是桂的味。香气慢慢散开，弥成雾。

    “怎么是师弟的错？”凝压低声音，“他是师父拼死带回来的孩，是我们从小看着大的，他的一片冰心，难你不知吗？”

    扶象人：“这是承霜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