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

    “他上自有护法印。”常言简意赅。

    “护法印……咳，咳咳……”灵鹿人的间淹着一血，噎得几乎不过气。他缓了气，声音很轻地笑了两声，“原来还是放心不，我以为他们两真把小寒放养了。”

    这说得自然就是本方大世界的两位祖了。这么多年没个动静，转星移久了，一群小辈也能得这么，质疑界的能力了。

    界当年卷席六界的时候，正目前的这批中砥都还没有生。

    “你别说话。”常，“你这么说话像托孤，我不敢听。”

    “有什么不敢听的？”阿楚的声音嘶哑低微，“我很久没见他们了，连你也很久没见了。青龙真君那里……”

    常握住了他的手，把小鹿血迹斑斑的指节拢在掌心里：“自己吧。玄武随便丢在哪里都行。人妖之争，杀得天昏地暗又如何，跟我回界，洪滔天也与你无关。”

    “不行，玄武在……”阿楚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郁的妖气引走了注意力，他猛地攥了常的衣衫，急促，“跟我走。”

    常问都不问，立即随着对方的指引改变遁法方向。他的隐匿之法师从界之主，学得非常好，并不怕那群人能追得上来。只是这么带着青梅竹逃命，实在有些狼狈。

    常不会为了一己私兴师动众，让整个界搅浑之中。但也不会看着小鹿为了妖族折在幽江，他宁愿回去向尊主请罪，也不能真正地无去。

    小鹿指引了几路，两人悄无声息地拐一个峡谷之中，在密密的山之中穿梭。直到妖气愈发烈，撞到布置着结界的窟之前。

    常剑震碎结界，才刚刚跨半步，就被一把气息冰寒的剑凌空指着鼻尖，寒意彻骨，杀气四溢。

    就在剑锋即将冲面之时，倏忽乍然而止，四角的影里传来一声诧异的疑问。

    “常君？”

    常转眸看去，意外：“是你？”

    黑暗中的蛇瞳扩满瞳孔，随后隐隐地收缩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瞬，都觉此刻的气氛不太对劲。

    江远寒也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