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听到小师叔说。

    “我见你，如见障。”

    江远寒没有真正地懂得“障”这两个字的刻意义，他只觉得自己当时确实狂妄放肆，理该被对方觉得是邪修一，不以为意，却没有听对方的言外之意，更不懂得在贬低辱没的义之外，门正宗里对这个词的另一解释意义。

    对某人、某，达到相当地走火的状态，才能称作“障”。

    小狐狸笑了一声，：“要是有机会的话，次我见到你，一定乖乖地让玉霄神从捋到尾，每一都顺顺溜溜、服服帖帖的。”

    这么假设地一形容，好像他真的是一只叛逆反骨、牙尖嘴利的狐狸了。

    李承霜想回应对方地笑一笑，却没能笑得来，他盯着江远寒垂落的发丝，见到对方侧颊边缘如灰烬般消散的几墨发。

    有什么东西攥着他的心脏。这颗从小到大，都被教育着仁善良、清正公平的心，似乎从对万的博垂怜之中，被钻破了一个，向外狂涌着风，那些风浩浩地呼啸而过，在他的心穿过。

    李承霜仿佛只能听到那些空的风声。

    “莫知。”

    江远寒回过来。

    “你想要的所有东西，都拿到了吗？”

    江远寒目光微怔，其实当初，他也想着应该实现真正的莫知一个愿望，他当初只是想当然地以为要小师叔喜他，但看来也不一定是这样。只不过他现在一想到要从小师叔这里获取什么，就突然不愿意了。

    他只能慢慢。

    “好。”李承霜浅浅地说了一个字，随后转开话题，向其他的方向开：“我从小被掌门师兄、师抚养大，养恩不能不报。即便玄剑派要与我划清界限，甚至诛杀追剿，我也会退避三舍，不动弟分毫。”

    “我懂得。”江远寒，“那其他人……”

    “青龙真君说，前掌门李通尘在我上没有希望之后，大约另有复生之法。我准备详细探查，寻觅此人，然后当面对质，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江远寒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但也不想对方太过于沉迷在仇恨之中，可是刚想开劝说，又想到自己也是一样的执迷不悟，也就没有什么立场劝他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