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牵扯到隐世宗门或绝世宝，算不得什么需要严阵以待之事，但转念一想，江君边哪有一件轻松事，也就放疑虑，回答。

    “君问的可是玉霄神李承霜？”

    “正是。”

    “他已经死了。”

    有一瞬间，江远寒以为是自己的耳朵了问题，才会产生如此的幻听。

    作者有话要说：    蛇蜕成山不破茧，冥河开十二年。

    小寒的初恋啊。

    第三十一章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他自觉小心谨慎，即便是最后的那句话，也没有说到完整,如今乍一听闻这个消息，整个人都被炸得发懵。

    江远寒缓了半天的神,仍然觉上的血都在倒，他豁然起,周的暴躁气压制不住,如同刀锋一般蔓延扩开,周遭的陈设和布置跟着倾倒破碎。

    纳善娘娘上的法华灵光都被气压制住了几分，光华敛起来。她没想到这句话能给江君带来如此大的撼动,猝不及防之被扩散的气得有些不好受。

    “为什么？”江远寒盯着她问，两人距离慢慢缩短,“因为什么？是谁的？埋葬何地？”

    这连续的问句,可一都不像是“替朋友所问”,他一时了方寸，话语脱才想起收敛，可人死不能复生，如果真是这样，他的克制收敛又有什么用？

    十二年……十二年。江远寒刚刚醒来时,还没有对这个时间觉到飞快逝的速度、觉到沧海桑田的时光变，直到这个消息轰然炸响，他才恍惚地受到了，究竟什么是白驹过隙、弹指一挥。

    纳善娘娘几乎被他吓住，迟滞了半晌才：“不是别人的……是他、是腾蛇妖君他自己化为山石了啊！”

    江远寒视着她，眉目冷酷乖戾：“说去。”

    “当年腾蛇妖君从围杀之后逃，本来是命无忧的。”纳善娘娘回忆了一,才从当时汇集过来的人间香火愿力之中窥到一丝旧事的痕迹，“但他重伤未治，而是化作真盘旋于十万山边缘的一座断峰之上，陷了沉眠。”

    “沉眠与陨落可是有很大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