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称呼叫得心旷神怡，盯着对方这张貌绝的脸，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她眯起睛，笑着：“你师兄不让。”

    “别听我师兄的。”江远寒理直气壮，“他什么都着我。”

    伊梦愁看了一李凝渊，见到对方眸幽邃，一言不发，却也没有直接拒绝。

    无忧仙君心底一乐，心说李凝渊看着不动如山，谁知这人心里已经翻腾成了什么样——虚境的仙君，意念可以影响四时的变化，如今她已然听到天边乌云间间歇的雷鸣。

    她递给小鱼一杯，在江远寒快要拿到的时候却又撤回手，于是鲛人白皙柔的手就着急地到了她的上，就算隔着一层雪青袍，这弥漫着柔气息的温靠近，也足够让人恍惚了。

    伊梦愁隐约觉得这孩的格更像猫，或是更像狐狸，说话大胆直率、不够乖巧，有一些自己的狡黠和想法，但凑过来的爪的，着急的瞬间也天真又可。

    她有扛不住了，有些动了凡心，看着小鱼抓住自己的手往外挪酒杯，低声问：“小师弟，你对你师兄是怎么想的？”

    江远寒把酒杯从她手里拿来，心不在焉地：“没怎么想啊……哎！”

    小鲛人又被拎回去了，从后腰一把环过来，完全躲不掉，直接被到了师兄的边。

    江远寒：“……”

    在你们这儿鱼也太难了，为什么要被拎来拎去的。

    李凝渊把自己的那杯酒递到师弟手里，声音平静：“别醉了。”

    跟奖励小孩似的。

    江远寒不吃这，他觉得自己早就是个有骨气的成年人了，何况就是奔着喝醉去的，本没打算听话。

    随后，李凝渊看向对面的无忧仙君。伊梦愁迎上他的目光，笑脸一僵，咳了两声缓解尴尬，：“说正事……说正事……”

    蓬莱上院的正事不多不少，刚够聊一个半时辰。期间童来换过灯罩、剪了烛心。炉上的酒烧得温，酒细腻发甜，回味无穷。

    江远寒一开始还听，后面就先困了，可能是游仙梦的缘故，这醉意上涌的特别快。他半梦半醒地听着两人谈正事，都不知伊梦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无忧仙君人虽离开，但游仙梦的香气却经久不散。江远寒迷迷糊糊地着太，不知为什么又困又睡不实，每次睁都是这个光线朦胧的场景，让人有疼。

    有人把他抱起来了，抱到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