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激。教诲之，也同样铭记在心。但恩不能混淆，不能因为你对我有恩，你对我很好，我就能容忍这事。师兄，我心有所属，就算我错了事，也不能就这么移别恋。……若是我还能再见到他，会跟他说清，请他原谅，就算他不原谅我，也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我师兄的关系，就只是师兄弟而已。”

    他一气说了来，又觉得这边也有些对不起人家，随后补充了一句：“我只能在别的地方补偿师兄，而不应该是这事。”

    李凝渊好像没有听到这段话一样，依旧自己的事，有条不紊地给小鲛人涂药，无法拒绝的那。

    江远寒把话都讲清楚，不愿意让他再接自己，往回挣扎了一，没能挣脱对方的手，心里已经有些焦躁了。他猛地伸手，攥住了李凝渊的衣领，低跟他对视，语气稍重地：“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师兄……不，冲夷仙君，要是你无法释怀，我可以不现在这里惹你厌烦，我可以离开的。你……”

    李凝渊终于抬起眸。

    他握住了织月鲛的手腕，力大得惊人，轻而易举地就将江远寒的手缓慢地压制了来。

    冲夷仙君虽然是剑修，但平日里并不显那么重的剑修气息。但在此刻，江远寒甚至怀疑自己是在面对开锋鞘的名剑，寒意穿透视野，直接没心神之中。

    “你不能走。”他说。

    江远寒知这是说不通了。

    “无论那个人是谁，你就当他已经死了。”李凝渊神不变，“一旦我找到他，天涯海角，他都会死。如果你去找他，只要我找到你，他也会死。明白吗？”

    江远寒听得满脑问号，把他准备好的话都撞回去了，这一也不像是一个门正修，一儿也不像冲夷仙君说来的话。

    “你这么，跟邪修有什么区别？”他怒火上涌，但仍压着绪地质问。

    “我不这么，这里……”李凝渊随手了心的位置，语气清淡如，仿佛在说一件无关要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炸开。”

    江远寒隐约察觉到他是在指心，但依旧没能理解对方更层次的意思。

    不止是心，还有他的嫉妒，他的念，他切痛苦的执念发作。

    李凝渊既觉得这些绪太过激烈，太过诡异，但又有很多个瞬间，认为仿佛本该如此。他是纤尘不染嫉恶如仇的剑修，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局面，他已不再是斩断恶业的那柄利剑，而是被恶业缠绕扎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