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好像每次他遇到对方，两个人到最后都要逃命似的。

    就算李凝渊答应了，他也不会同意的，而且没准儿还会再他一刀——习惯成自然，就算是大能的化，也该“习惯”这动不动就见血的调。

    四周是峡谷底的云雾和密林。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你心疼，是不是？”江远寒贴着他的耳畔，声音发飘，气息又轻又柔，一片温，“你是不是早就心疼我了。”

    李凝渊注视着对方因缺而发白的，：“……

    他说这话时，织月鲛闪闪发光的睫还在颤，骨连接的珊瑚耳像是因燥而有些脱，脆弱得泛红。不过眸倒是灵动，如同极的宝石珠玉。

    “没什么好看的。”江远寒又不是没去过玄通门，“裂后面一般都是荒芜之地，估计是沙漠戈，到盘旋着杀伤力极的兽，没有灵智，还胡搅蛮缠。”

    “裂开在这儿，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侵袭。”

    江远寒被对方这句话说得略微心虚，直到两人到了一个看上去安全的隐蔽山，前亮起晃动的篝火。

    这句话说得很正经，但熟悉江远寒的人一就能听来，这本就是他一试探的方式，带着引诱香气的陷阱。

    “这个裂我们走了很，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昏暗了。”李凝渊，“外的异虽然清理净，但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有其他的异兽回巢，如果再走去，也许可以见到裂的连接之。”

    “我就是锐啊。”江远寒从篝火边儿上捡了一快烧尽的焦黑木，“常君常大人是我的朋友，我看起来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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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愿意么。”

    这也太快了。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师兄说。

    “太危险了。我们想办法绕过那个兽，离开海秘境。”李凝渊，“你不能再受伤了。”

    江远寒这个脚彻底走不了路了，他拍了拍李凝渊的胳膊，对方什么也没说，让小师弟爬上自己的背。

    “危险伴随着机遇嘛，没准儿有什么宝呢。”江远寒念叨了一句，他垂眸，看着自己略微汽化了一分的指甲，明显觉到指尖变薄了。

    李凝渊静默地望着他，半晌才问：“你很熟悉？玄通门好像只有族的锐……”

    “用我的血。”他还有心思笑，“有没有心动？”

，谁也不打算先喊疼。

    李凝渊的脊背宽阔，走路也很稳定，让人有一特别的安心。江远寒从后方勾住师兄的脖颈，趴在他背上，声音低低的：“我估计那个丑八怪异还在外面，这个峡谷咱俩没法上。得叫伊梦愁过来，甚至把你们蓬莱上院的人都叫齐——才有可能彻底清理掉这个地方。”

    李凝渊的脚步停滞了一刹，他眉锁，声音也跟着沉去了：“要不是你受伤，我现在就想教训一你，让你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

    江远寒顿时缩回去了，他发现自己好像又把这人惹恼了。他说这些话其实只是试探一对方跟小师叔的心到底有没有细微的不同，还是被偏执痴念裹挟着，已经无限地沉到了心的渊之中。

    “我知师兄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压低来，“如果我现在说，我们来一次，就在这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