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了冰面的尽。

    “对。”江远寒，“我觉得，你跟他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东西只存在于大千世界之中啊？而本方大世界的界江远寒不是没见过，他甚至还见过切割来的界碎片，不过倘若是本方大世界的界，自家双亲随手就修补了，怎么可能让这玩意儿这么无所阻碍地显来。

    两人同时怔住——这里是海秘境，小千世界的界本就不是这样的，诞生异兽的裂，如果是界的话……

    “是么。”

    江远寒脑海中有些，他伸手摁了摁眉心，皱眉：“这东西……不像是咱们这个世界应有的。”

    “应该可以，怎么了，抱不动了？”

    不是他不信任江远寒的光，而是这件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需要冷静来消化判别。而对方的言外之意也分量极重，需要细细地想一想。

    周围的光越来越淡，大雪如鹅，寒意缠绕上来，无法驱散。地面结成冰，到都是冷的。江远寒往对方的怀里缩了缩：“我冷。”

    他把披风笼罩在小鲛人的上，踏上了冰面。

    李凝渊没有动。他的视线移了一瞬，随后又收了回来，突然：“你能走吗？”

    “忍耐是有限度的。”对方声音淡漠地警示他，“非得把我疯了你才兴。”

    李凝渊立在屏障前方，伸手摸了一这层屏障：“……结界吗？”

    “这不都不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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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远寒跟着探去看：“不太像，有像……界。”

    要是能轻易挣开，对方肯定不

    对方说得轻描淡写，但江远寒却跟着浑一颤，他猛地意识到这句话不是这么简单，立即挣脱了对方的怀抱，一没站稳坐到了冰面上，见到李凝渊接冰面的半，已经被冰凝结了一半。

    江远寒也跟着沉默来，他脑海中掠过了很多想法，随后又压去，掩饰住心境的动摇，转移话题：“看来这里没路了，我们走吧。总得找一条路才对。”

    “我才没这么想。”江远寒声音渐弱，“我想让你活得越久越好，别到时候我又找不到了……但我总有预，你好像……还是会……”

    石里着鲜，开满了姹紫嫣红。冰雪覆盖之中万复苏，在这么冷的低温之，草木生灵居然如同受不到一样猫茂密生。而在万复苏的草木中央，亮起一薄薄的淡蓝屏障。

    李凝渊的储法里没有什么厚衣服，只有一个可以自动洁净的绒披风，他自己是虚境，寒暑不侵，本没想到要准备这样的衣。

    这句话他没有说，李凝渊也没有听清他后半分的话，不过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细问。

    “结冰了。”

    江远寒刚想反驳，结果发现这是个陈述句，对方压儿就没有问自己的意思。师兄就是觉得自己顽劣难教，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倒也没有非要自己走的矫，而是从善如地窝了师兄怀里，盯着对方的脸庞看了一会儿。

    还是会消散。

    飘雪渐渐变大，纷纷扬扬地落满他的肩和发丝。江远寒看了片刻，小声：“你好像正常很多了。”

    李凝渊沉默半晌，没有应答。

    李凝渊低瞥了他一，了一抱着对方的手臂：“又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