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肋。

    江远寒的手停在半空，他的手指有一轻微的颤抖，在摸到对方手心之前，忍不住抬望了对方一。

    望一双淡漠温柔的眸，好似无论自己怎么选择，他都不会怪罪自己。但正因如此，又怎么会有人舍得让他失望。

    江远寒猛地蜷起手，盯着他掌心里的剑穗儿，理智完全被压垮了，只想接过剑穗、握着他的手。就在他指尖碰到对方的刹那，忽地似被什么住后颈，微冷的温度轻轻地挲着他的，耳畔响起李凝渊的声音。

    “我只是替代品，是不是？”

    江远寒人都傻了，让耳畔的这句话吓得发麻。他手足无措地顿住了，随后就觉这只手环过了他的腰，明明每一个字都平静无波，但却又埋藏着切的煎熬。

    “小寒，”他说，“你看不到我。”

    江远寒：“……师、师兄……”

    “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你会接受我？只因为相似吗……”

    对方的手越发地凉，从腰侧绕过来，住了他的手腕，也阻止了他握住别人的动作。那只手与递过剑穗的手几乎相同，但却像是迫、更像是乞求般地，拢回了他的手指。

    江远寒脑海里混一片，结了一句：“不是，你……我只有一个侣，你……”

    “是他？”

    你们不是一个人吗！这鬼修真是烦死了！为什么要搞这修罗场？！

    江远寒被对方抱住了，他明明看不到师兄的样，却还是能觉到接近而来的气息。像是冰层开裂之后，面一片翻沸的岩浆，迫人神经地寸寸面。

    鬼修幻术的行不算是特别登峰造极，但这个分寸的把握可以算得上是大师级的了。江远寒完全没有心思在想幻术之外是个什么景了，他被师兄抱得太，一刻就被封住了。

    还是那暴烈却又绵、充斥着切的与恨的方式。江远寒让他亲哭了，又舍不得推开，有不过气时才被放开，他贴着师兄的耳畔小声：“我会找你的，你不要离我太远了……”

    就在这句话刚刚说完时，前的一切都像是被打破了一般，骤然尽数消散。江远寒睁开，前哪里还有群玉馆个个艳的女，只有冲天而起的大的黑鬼雾，而一金光随之通彻天地，正是忘生禅师。

    江远寒缩在忘生禅师的怀里，见到对方特意用一只手臂护着自己，看着前群舞的场景，略微担心地说：“大师，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