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没这么想过。”李云生眺望远方，平平静静地，“我从来都不想剥夺你的自由。”

    “那你还说这话。”江远寒皱着眉，“你这样是要故意吓我吗？既然不想关着我，那这几天行二人世界是为什么？难不成你就是想跟我睡觉？”

    禅师微微笑了一：“有何不可呢？”

    “你这个不正经的和尚。”江远寒念叨了一句，又问，“既然如此，我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了？”

    李云生思考了片刻，先是，随后又摇了摇，示意远方的那座城池，：“最远就到那里了。”

    “……这是什么意思。”江远寒没听明白，但心里突地猛了一，有些不安。

    “等我两天。”对方神不变地，“你就可以去更远的地方。”

    “这有什么意义……”江远寒话语猛地一顿，他脑海中陡然蹿起一个想法，声音戛然而止。

    现虽是雨天，但正值人间火饭的时候，为何刚才所见的村庄房屋，连一炊烟也没有燃起。

    人间烟火人间烟火，只有人间，没有烟火？

    他反手扔掉这把伞，提起气纵这躯前往山脚的村落。淡紫的气附着在小狐狸的躯之上，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正如江远寒所料，他闯村落之间，只有犬吠鸣，却连一丝人声都听不见，无论是柴火燃烧的动静，还是稚童追逐的声响，丝毫不曾有过。

    太寂静了，这人迹无存的寂静，令人到无比的恐惧和震撼。

    江远寒立在村落之间，目光望向那座城池的方向，他听到后跟随而来的脚步声。

    “……你还是杀人了。”

    李云生：“我只杀过世间的恶业。”

    江远寒心火沸腾，觉四肢百骸都难受得发抖，他不过气来，却撑着讽刺地笑了笑：“谁知你忘生禅师，不也是这天地众生里的无穷恶业之一呢？”

    对方沉默了片刻，淡淡地：“也对。”

    大雨滂沱，江远寒没有控制气避雨，珠很快了他的衣衫和绒尾。

    李云生目光移，从储法中拿一件外披，态度柔和地笼罩在对方的肩，他环着小狐狸，低低地：“自己不会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