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提……谁？！”

    江远寒简直有一丝质疑自己的听觉，他迷茫地看着对方，本不知这人是怎么能直接就越过自己，跟自己的家沟通了起来。

    “心有障。”李凤岐了自己的，“我真降世之后，便与尊见了一面。因畏惧你只是修行秘术而与我有，并非有所钟，故而障滋生，其中掺杂之恨嗔痴、怨孽切，焦灼难解，以至于到了不敢见你的地步。”

    “……”

    他的真是一只大凤凰，而正如此前闻人夜与江折柳所言的，这是他的万古第一劫，比之涅槃更难相解相救。

    “而用其他份见你，反倒更易面对一些，况且，闻人尊主提及，只要我亲看到，从旁静观，便不会对你的真心有疑……说到底，是我畏怯之心太甚。”

    近乡更怯，何况所近者，是朝朝暮暮日日夜夜相念之人。

    江远寒听到如此解释，别说是生气了，就是装都装不来生气的样，他原本还想再形式上谴责一句，结果转过目光就见到对方温柔缱绻的眉神，心中像是猛地被温熨过似的，一就话语梗住了，连半个字都说不来，最后努力了一，结结地：“……谁要怪你了，我…我没怪你。”

    他说完就觉得丢脸，低看着自己前的地面，在心里数落自己怎么这么没息。

    然而就是这么没息的一句话，何尝不是让他本就温柔如的侣顿轻松许多。李凤岐没回应，而是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指尖带着一捉摸不定的温度，在他手心里轻微移动，像是写字，又像是画一个什么东西。

    就在江远寒认真受的时候，便被对方半拢着肩膀，温柔难以抵抗地亲吻了一眉心——真的是难以抵抗，这老妖怪上的气息太过优雅舒适，带着一轻微的净香气，糅合得完无瑕、沁人心脾，不要说是意志力本就不那么定的江小寒同志，就是换一个太监来估计也扛不住。

    寒渊君半推半就（实则非常享受）地让他亲了一，睁开时心里还在悄悄雀跃，还没等他说什么傲发言，随后就看到对方刚刚用手指画的不知什么东西带着微妙的金光亮了一，然后咔哒一声

    虚空浮现金的锁扣，把两人的手腕给铐住了。

    又来这。

    江远寒面无表地看着这一幕，犹如一只抱着呆呆的可达鸭，麻木地：“不是不怕了吗？”

    李凤岐态度很好地：“嗯，不怕见你了。”

    “那这是？”

    对方非常诚恳：“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