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的事你少掺和……林暮舟，你觉得你这样很好玩是不是？我都要疼死了。”

    林暮舟挑眉：“你觉得为难？”

    “为难……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若是因为这个让她伤心，总归是很得不偿失的。”

    林暮舟若有所思地了，随后又：“那我呢？”

    “你也是我的好朋友。”江远寒，“只是有时候，我都不知你在想什么。你看上去比我想得更复杂，林暮舟大先生，能不能别撺掇她了，这事儿你得负一半的责任。”

    林暮舟微笑颔首。

    倘若江远寒此刻能知晓接来发生的事，能知晓这一切的突然剧变，能知晓往后漫岁月的纠葛和仇恨，他绝不会说这些话来。

    可惜，人没有早知之时。

    林暮舟走到他畔，挨着他坐了来，跟江远寒的视角相同，眺望山崖远方的夜幕。他问：“好啊，我负一半的责任。我帮你解决这个烦恼。”

    江远寒瞥了他一：“你怎么解决？你现场施一个法让她转而喜上你？别梦了林大先生，有这功夫先把自己的珠治一治吧。”

    他俩此时的关系其实还不错，江远寒虽然看不透他，但毕竟也同行了数年，就算言语上分毫不让，却也没有实质上的针对。

    而林暮舟也早就习惯了小寒的言辞风格，他没有焦距的苍眸映着夜幕，也映着旁人的侧颊，带着一苦恼的神。

    林暮舟静静地看着，有那么一瞬间，他数年来的伪装游戏似乎在此刻失去了继续去的动力，那些澎湃而抑制已久的念盘旋叠着缠绕上来，吞没他的每一骨骼与肌，绞他脑海中任何一。

    这盘游戏似乎及到了一个林暮舟无法忍受的红线。

    他在想，原来我没能说的，那个卑微无能的小女孩却能当面直言。

    这一有些刺激到了这位开小号的作弊玩家，他挲着指腹，忽然：“我也想把我的睛治一治。”

    江远寒觉得不对劲，对方怎么会说这话，平时他俩都是互相讽刺拌嘴来的，这回怎么突然没攻击了。

    林暮舟：“确实不能再这么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