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2020年1月31日

    晚上６半，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忽然觉肚难受。正当我端坐

    桶，对着手机屏幕傻笑时，隔断门忽地被拉开，孙阿姨又撞在我面前，这次她倒

    是相当澹定，只是狠狠瞪了我一转要走，我用力把她拽回隔断，她差没摔

    我怀里。……

    “嘛呀，门又没关，拉住我什麽，上个厕所都不安分。”她缩在隔断的

    一隅，小声说。……

    “阿姨，班，这层楼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刚刚来时，隔断门全

    敞着。”我一本正经继续说，“问你个事，我们办公室打算招个兼职保洁工，

    我不知你愿不愿意？我问过前台小，听说待遇还可以，你考虑一？”……

    “咯咯……”孙阿姨眯乐，“你什麽时候不好同我讲，偏要选上厕所的

    时候讲啊，你坐在桶上，脱掉老认真地说这事，不觉得好笑吗？”……

    “我怕明天忘了，而且一会你不是也要班了吗？”我真诚地望着她。……

    孙阿姨若有所思：“嗯，多打份工，多份收，我倒是没什麽意见。但这桩

    事我要问问业同不同意，毕竟我的本职工作是打扫楼公共区域，如果业

    不允许我们帮楼里的公司兼职，那就没有办法了。”……

    就在我和孙阿姨讨论兼职保洁话题的时候，隔断外突然传来了哨声。我警

    觉的朝她摆摆手，阿姨立即闭上小嘴儿，丰腴的贴近隔断木门，附耳倾听外

    侧的动静，那副模样就像是谍战片里的女特工。……

    很多坐办公室的人，以前喜叫白领，现在行叫社畜，班之前有个固定

    习惯——上厕所，毕竟没有人知你要多少时间在回家路上，堵车、拥挤、地

    铁听说都会发生故障。门外这位小哥完，依旧着哨离开洗手间。……

    我本来就半脱，看见孙阿姨侧朝我，蓝紫工作服包裹之，隐约勾

    勒前凸后翘的女曲线，尤其是鼓鼓胀胀的脯和，炮竟有儿抬之

    势。她意识到外面小便的男人已经走远，正准备离开，却被我再次拉住。……

    “你让我明天问问业，我今天没办法答应你……”……

    她可能以为我还在纠结请她兼职保洁的事。……

    我用手指指，两之间一柄凶恶直地蛮立，好像从狭小空间里冒的恐

    怖异兽。……

    “啊……”孙阿姨捂嘴小声呵斥，“不行，我那个来了，你还记得吗？早上

    同你讲过的呀！而且厕所人来人往……”……

    “不是还没有完全来麽，亲的阿姨？”……

    我虫上脑，思忖着那一红应该没什麽大碍，又不是血不止，当务之

    急，必须立即释放无发的望。……

    “讨厌，死人，我要班回家了……”她说罢就去拽隔断门。……

    看孙阿姨要逃跑了，我起抓住她的工作，用力一扯，工作脱到大

    。她原本想尖叫，但大约是害怕有人突然走厕所，被对方发现隔断门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