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去。

    我眨了眨，思考她的话。是啊，这世上，很多东西，是我们并不见得乐于，却必须要的。就像青楼女不可能在、时才、*，我们也不可能在自己乐意时才自己要的事。就像我，当年走上这一条路，只是为了向那个女孩证明：男人的事女人也能，我顾倾城，可以将天男都踩于脚。

    所以，我才没有女扮男装去考状元、夺天，而是固执地用女儿之来夺取所有。

    而如今，那个女孩早已不待见我，我也将其当成了我的过往，但曾经铺好的路还是要走去，不是为了自己曾经豪万丈的那些话，还是为了心中日渐满溢的不甘心，抑或……是为了心里依然有一个角落，还隐藏着那份不变的希冀。

    想至此，摇举杯：“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不说那些，来来来，我们对饮一杯。”

    就这样，我与舞纤罗渐渐熟稔。以至于后来我无银两再来风月阁，她介绍了我一份好差事，那就是——为青楼女写词。

    因为我一直要苏茗清廉，所以他从未收过任何贿赂，而作为一郡知州，吃穿用度又要有官家的派，再加上我日日青楼买醉，所以不到两个月，不说攒银，更连当年温府给我诊金与舞纤罗给我的千两白银，都得一滴不剩。

    然而，是人活着都会有路走，只要愿意，能赚银的地方还是很多。

    “尤其是你这样的。”舞纤罗说。

    于是，她介绍了我来风月阁为姑娘们写词。说是写词，其实就是写些风月词赋，再让他们的乐师谱曲成歌，让风月阁的姑娘们作为才艺演唱来。

    这是舞纤罗的主意。是她多年青楼场的经验所作的决断。

    果然，以我之文采，风月阁的这些歌很快便被传唱坊间，成了其他乐坊争相模仿的一大特。而风月阁有我坐镇，又有舞纤罗偶尔亲自演唱，这一特自然是无法超越。所以一时间，风月阁的生意增加了好几倍！乐得老鸨合不拢嘴，给我的银也给得痛快。

    于是，我过上了天在老鸨这领银，第二天又还给老鸨的日。

    而贵不可攀的舞纤罗也成了与我合作的朋友。

    别小看朋友。朋友与魁最大的区别，就是与魁谈心要给银，而跟朋友谈心则不需要。

    当然，以朋友的份，我只能在她不接客的时候找她“话家常”。

    不过今天有奇怪，我都来这好久了，还是没见她来。

    “顾公，来来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叫的青楼女也早已由撒着说不肯喝酒，到主动怂恿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