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绪丝毫没有好转的意思，他也没辙了，只好望着我。

    他不说话，嘴闭，脸苍白得吓人，而脸上的神……更带着莫名的悲伤。那是……好像刻在骨里、灵魂的悲伤啊。

    居然受伤了么？

    包扎完，他抬见了我的神，一愣，继而挤一个微笑安：“我们是杀手嘛，受伤中毒什么的很正常，习惯就好了。喏，我们有药的嘛。”

    药粉落到伤上，我能觉到手中握着的胳膊在抖，虽然他忍着。

    我不敢再说什么，也不敢再问。

    一时间我不知怎么办，赶上去握着他的胳膊。

    我真的被他的样吓到了，一瞬间甚至噤若寒蝉，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终于，他的表平和了不少。

    我被他的神逗乐了，他得……好乖哦。

    “走吧。”这才对我说，然后，在前面带路。

    “你能闻着人的气味？”我愣。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

    “你在，我怎能不回来。”他淡淡说。一面去掀自己的衣袖。

    是啊，刑是何等地方？那个地方的总捕，能是省油的灯么？刚刚南风只顾着带我逃走，完全是只顾飞奔不顾防守的打法，面对那样的手想不受伤都难吧？

    我鼻一酸，睛了。

    “没事，他们官府中人的刀上没毒。”他一面安我说，一面从怀中掏一个致的小瓶，往伤上撒药粉。

    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脸：“南风，你真厉害。其实，如果不是将你全上都看过，我几乎要以为你是个女孩呢！”

    他边说边将胳膊晃给我看。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哭，有些手足无措了，伸手来想为我泪，又有些踌躇，手停在我面前，不知如何是好，只安：“别哭啦，真的没事啦，这次真的就是外伤而已。你看，都没伤到骨。”

    “嗯，每个人上都有不同的气味，如果嗅觉灵的话，可以闻来。我是一个杀手，这是基本功。”他故作平常地说。可是，却分明说得话比平时多，而且分明也有些拘谨。唔，是跟我争吵后还心有余悸么？

    看着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我吓呆了：“怎么了？”

    衣袖掀开，雪白胳膊上的一片殷红。

    我叹了气，：“你走便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其实我想说，普天之莫非王土，率

    我惊叫：“呀！”

    没来由，心涌上一怜惜：“你以前遇到过有毒的么？”

    他的胳膊其实很细，几乎不太似一个男人的胳膊，尤其，是一个以杀人为生的男人。他的胳膊又很白，竟有粉雕玉琢的觉……看着上面缠着的黑衣襟，我心的怜惜更甚了。其实，这胳膊，与女孩的胳膊无异呢，竟要承载那么多武力血腥么？

    此言一，他的脸瞬间惨白。而我觉到手底的颤抖，比刚才他上药忍痛时更厉害！

    我太心了，居然一直没发现他黑的衣服有一片已经被鲜血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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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应该不会再追来了。”

    “嗯。如果有毒，就要把这一块剜掉了。”他一面撕一片衣襟包裹伤，一面平淡地说。一如平淡地讨论自己每顿吃几碗饭。

    他很少笑。平时笑都不自然，更何况此刻刻意挤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