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本能的迷恋，不自觉向我这靠了靠，声音却是悲怆的：“我那时跑去问父皇，问他为什么要这么。他说，只要我喜，他要给我全天最好的女人。还说什么，他这一生没有后不碰女人，就将全天最的女人全都搜罗来给我，只是，我喜女人的秘密不可以传扬去，所以，每一个被我临幸过的女人，都要死……”

    此言一，我也跟着颤栗了。

    这……是怎样一变态的父*。

    “所以，那之后，我再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她的声音在夏夜显得格外清凉，“直到，我遇到了小舞。”

    “遇到小舞的时候，是我人生中最低迷最颓废的时候。”她再度望天，似是回忆起一段很久远的事，“那个时候，我不敢碰任何女人，甚至已经有些神经质，我渐渐有些怕女人。可偏偏对女人有着难解的痴迷，所以我就女扮男装，远离京城，去各地方的青楼。我走得远远的，去没有人能认我是宁安公主的地方，去扮成男人逛青楼，纵声、放任风。那个时候，是真的颓废的，原本就想放纵自己这一生，就这么过了。”

    “不过，我在青楼里，只调、，不、*。”她回看着我，认真地说，“直到遇见小舞。”

    “其实，我在京城不敢碰女人，是因为怕父皇杀了她们。而在远地的青楼不敢碰女人，是因为怕她们在看到我脱衣服时的那光——那是一看变、态的光你知吗？那光，比世上最锋利的刀还戳得人疼。”

    “可是，小舞不一样。”

    “小舞是蜀中最名的歌。我是闻名而至。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才知所有的传闻原来都不及她真人的十分之一。于是，从此沉迷。但是，我同样没有碰她。只是讨好她。像一个最普通的客一样讨好她，千金买笑，逢场必捧。”

    “直到有一天，她问我，说，公，你天天这样大把银，是为何？别人是买家的一夜，你，这样一掷千金，买的是什么？”

    “我当时慌了。却不敢说实话。只笑笑，作风，说，本公想买的，只是你一笑。”

    “于是，她真的对我笑了，笑得好，我至今都记得。”

    “但是，让我更记得的，是她接来的一句话，她凑到我耳边，轻轻说，其实，你可以买到我的，尽，你是女人……”

    话到这里，连听故事的我，都震动了。

    于是，我明白为什么她会把舞纤罗看得那么重了。

    夏夜如，我笑笑，转移了话题：“天不早了，我们穿好衣服，回去睡觉吧。

    “嗯……”她，却抬看上我的、。于是，竟促狭一笑，换上了初见时的一副风面孔，“对了，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叫鸳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