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抱住了我。

    “是……这些年打打杀杀……受的伤么？”我抱着她，轻轻问。

    她依然没有回答，而是摇。

    我轻轻松开她，扶着她的肩膀：“那……是怎么的？”

    她望着我，没有回答，只是泪了一脸。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的？”我忍不住好奇。

    她摇了摇，泪颗颗挥洒。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越如此，我越想知。

    因为，我觉到：她神里，分明，有一期积压的委屈。而委屈的指向，我直觉是我。

    终于，她开，却不是回答，而是提问：“主人，你喜我吗？”

    我扶着她肩膀的手一僵。

    “呵呵，你喜的是女人，是么？”她望着我苦笑，泪再不断线，“如果我是女人，是不是主人，就会喜我了？如果，如果我还是女人……”

    我的心如被一个铁锤重重击中。

    我颓然放手，松开她。

    她一武功，此刻却在地上。

    久久压制的绪，一旦决了堤，就再拦不住。她哭得让人痛彻心扉：“我明明就是个女人，为什么偏偏变成男人？为什么，你偏偏喜的，是女人！”

    “我好恨啊！”她抓着自己的衣领，上面的伤痕赫然在目，“每当夜人静，我看着镜里的材，我就好恨啊！我恨自己这个样，恨自己这个样！！”

    说着说着，她抬手又是一剑，前，立刻又多了一血痕，血汩汩……

    我心惊胆寒，一把抓住她手中的剑：“你要嘛！你住手！住手！！”

    我终于明白了：她前那一伤痕，本不是多年来杀手的伤，而是……为我自残所致。

    以她的绝世武功，多年来的刀风剑雨都无法伤她分毫。而对我的那一腔默默痴恋，却让她于每个夜人静时，在自己早已不是女材的前，划一刀又一刀……

    那一又一的伤痕，是她的隐忍、她的骄傲、她有难言的不变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