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想和我发展早恋关系。”

    梁思闻伸手勾住他的脖，把他的脸拉近，一起藏宽大的浴巾里，连发梢滴来的都汇在一起，小声说：“去海边玩的那次……我就应该趁着喝醉亲你，这样没准你就会喜我了。”

    聂哲远笑笑不说话，用指腹拂走他睫上的珠，轻轻吻住他。

    ?

    从游泳馆来，梁思闻明显兴致很，哼着歌坐车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和聂哲远讲着今天在单位发生的趣事：“今天领导开玩笑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我跟他说，我有男朋友啦，不需要介绍。”

    “哲远，我们去……”

    他还想说说今晚的计划，被聂哲远打断了。

    聂哲远握着方向盘，面无表地看着前方，“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这件事。”

    他这句话说得毫无温度，不近人、不解风、不合时宜，哪他都占了，刚说完他就后悔了，但他死要面，没有立即认错。

    梁思闻收起笑，低，闷闷不乐地抠着手指，声音里透着的失落：“哦……”

    车开动后，没有人开讨论目的地，聂哲远看了一旁边低着的人，决定先往自己公寓的方向开。

    路过梁思闻喜的一家馄饨店，聂哲远放慢车速，问他：“要不要吃馄饨？”

    梁思闻没说话，只是扭看着窗外。其实他早饿了，陪聂哲远吃健餐太痛苦了，那一盒绿油油的东西里面没一样是他吃的，提起馄饨，他恨不得当场。

    但他固执起来绝不输给聂哲远，打死也不开。

    聂哲远没等到答复，只好继续往前开。

    没过一会儿，梁思闻的肚叫了一声，他正默默祈祷聂哲远没有听到，车就在路边停了。梁思闻还是生闷气，他用余光看到聂哲远伸手从车后座拿了什么东西，但他假装不关心，没回。

    “别生气了，”聂哲远放架，把手里的东西给他，柔声说：“给你赔礼歉。”

    梁思闻低看了看，心里还是有些委屈，但又舍不得跟聂哲远生气了。他抱着超值分享装的黄瓜味薯片，像小熊抱着过冬的蜂罐，当宝贝似的往怀里了，说：“我没生气……”

    “乖一，嗯？”聂哲远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就差把心里那句“宝宝”叫来了，“我是怕叔叔阿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