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开车走了，蒋息站在那里一直到对方转了弯再看不见。

    蒋息抬手又摸了摸那柔的藏起他秘密的衣领，想着自己上的那些痕迹，昨晚那隐秘的愉再次侵袭，让他无比渴望裴崇远的拥抱。

    可心慌之余，更多的是不可言说的甜。

    他穿着裴崇远的衣服，上还留着裴崇远的气息。

    “去亲戚家了。”蒋息信胡诌，“你找我有事儿？”

    裴崇远把蒋息送到学校的时候离上课时间还早，蒋息知他忙，没拖着他，到了地方就了车。

    今天上午裴崇远的温柔照料大概并不说明什么，人家只是于为人的义，仅此而已。

摸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抓住裴崇远的肩膀，将人推开：“我等你。”

    裴崇远去换衣服了，蒋息坐在那里反复琢磨着对方的那句话。

    裴崇远一笑，说了句：“乖。”

    转往教学楼走，蒋息这会儿觉得自己就像是童话里的人鱼，每走一步都刀削斧砍似的疼，可是却疼得甘之如饴。

    蒋息没说话，佟野讨了个没趣，也不吱声了。

    他开始揣度裴崇远的心里，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的行为有多不自重。

    “小息。”裴崇远在他车的时候叫他，“了课等我。”

    小鬼。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还排练不。”

    蒋息手指轻轻着手机屏幕，看着屏幕映的自己的脸，厌烦死了这患得患失的样

    蒋息心里有儿不痛快。

    佟野悄悄问他：“息哥，昨晚你嘛去了？我去你宿舍找你，他们说你没回来。”

    “去医院打？”佟野说，“咱们校医院多方便啊。”

    他从三半等到六半，外面天都黑了，他播放列表里的歌都反复听了好几遍，可裴崇远还是没动静。

    裴崇远笑，了他的鼻：“小鬼。”

    蒋息笑了。

    “没事儿，我冒，得连着打三天吊瓶。”蒋息看了一自己手背上的针，想起了在医院时，裴崇远站在那里攥着输的样。

    他们这个乐队，名义上佟野是队，但因为最初是蒋息撺掇的，所以佟野大事小都先征求蒋息的意愿。

    蒋息扭看向窗外，看着杂草丛生的院，笑了。

    这觉让蒋息很陌生，陌生到有些心慌。

    一帮人走了之后，蒋息攥着手机去了图书馆，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上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等着裴崇远。

    “今天我可能不行。”蒋息想着裴崇远的话，“课之后我要去医院。”

    三半课，佟野张罗着去打游戏，蒋息摆摆手，说自己有事儿，不去了。

    受狂？

    蒋息犹豫了一，最后还是了。

    午的课蒋息没上好，一来是不舒服，二来满脑都是裴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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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佟野一听，张了，“谁怎么了？”

    主动求，跟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回家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