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狭小拥挤的空间里，没有人注意他们，蒋息安心地靠着裴崇远，嘴角带着不被人察觉的笑。

    蒋息觉得不好意思，扭去洗脸。

    他看了手表：“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再走。”

    裴崇远喜他这小野兽一样的主动劲儿，明明得很，但却非要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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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息洗完，直起，任由裴崇远给自己去脸上的凉。

    蒋息带着裴崇远上楼，电梯的时候人多，他们俩被挤到最里面。

    蒋息拿过他的行李箱，寄存在了一楼阅览室外面的柜里，然后说：“去五楼吧，那儿是开放式阅览室，大家都在那边背书。”

    “我要到一月中旬。”蒋息说，“你回来之后还得一个多星期。”

    图书馆一共六层楼，但学生们的活动区域就到五楼，六楼是档案馆，电梯都不通六层。

    “怎么？想要了？”裴崇远笑他，“果然年轻，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

    裴崇远笑着看他：“听你安排。”

    他们一去，蒋息挨个隔间看了一，没有人。

    两人了图书馆，蒋息说：“佟野在楼上。”

    “没事儿，”裴崇远抱住他，轻吻他的脸，“我了飞机就过来找你，咱们用一个晚上，先给你解解渴，不然我看你考试都考得不安心

    这一层的洗手间几乎没有人来，净，窗密封得不够严实，温度也比楼更低。

    他推门去，裴崇远随其后。

    裴崇远跟在他后面，顺着五楼转角的楼梯继续往上。

    五楼人依旧很多，到了期末，就算是像蒋息跟佟野这整个学期也没来过几次图书馆的，也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大本营。

    裴崇远笑：“还真想在这地儿来一次？”

    蒋息一听，兴了，带着人往图书馆去。

    蒋息耳红了，看也不看裴崇远。

    蒋息经不住撩拨，很快起了反应，抱着裴崇远蹭。

    裴崇远站在一边掏纸巾等着给他脸，对他说：“我可舍不得让你在这地方跟我，要咱们就舒舒服服的。”

    在后面的裴崇远笑了笑，抬手虚扶着蒋息的腰，两人贴在一块儿。

    他转过就反锁了洗手间的门，拉过裴崇远就吻。

    他说：“好久没见了。”

    “你这黑圈有儿重啊。”裴崇远仔细打量他，“复习很累？”

    “期末考试，没办法。”

    蒋息带着裴崇远走到六楼，转了个弯，抬看见了洗手间。

    “嗯，熬吧，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裴崇远说，“等考完试好好休息几天就缓过来了。”

    在那边可以聊聊天。

    两人在无人的洗手间接吻，吻得烈缠绵，不过半个月没见而已，就好像已经分开了几个秋天。

    蒋息说：“跟我走。”

    “我得走一周，等我回来，你是不是也快考完试了？”

    裴崇远靠在电梯的最角落，蒋息回看了他一，然后往后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