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周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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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学生，懂的还是少，尤其蒋息这样的，他这双睛，以前都不带多看别的星球一。

    没想到，人提前回来了，没给他跑一趟的机会。

    “是吗？那是谁前天半夜给我发信息，说想我？”

    “除此之外，”裴崇远笑着喝了咖啡，对他说，“这不还有你呢么，我再不回来，你怕不是要挂科。”

    蒋息抬瞥他，没好气儿地说：“对。”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前一晚两人打电话的时候裴崇远还说是明天的航班，他上飞机的时候蒋息刚好考完试，掐算着，准备去接对方。

    太甜了，但他难得很喜。

    但他现在好奇裴崇远的星球，不光是两人在一起时的事，也想知对方在他看不见的世界里都在忙活些什么。

    蒋息说：“你差都什么啊？”

    “今晚回宿舍？”

    静谧又安心，蒋息觉得不会有比那更好的时候了。

    大学的考试就是这样，战线拉得，有时候两个科目之间都能夹着好几天空白，惹得人心焦。

    蒋息红了耳朵，表也没有丝毫改变，垂着睛喝那杯裴崇远给他的蜂柚茶。

    “外面冷吧？”裴崇远把那杯温的蜂柚茶往蒋息手边推了推，“歇会儿，和和。”

    他招招手让蒋息过来，蒋息站在那里了气，努力收起了刚才的匆忙，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过去坐在了裴崇远对面。

    蒋息端着杯，嘴搭在杯沿，动作却是突然一滞。

    那天晚上跟裴崇远胡闹了一整夜，两人后来裹着一条毯坐在床上烟，看窗外的月。

    “不会。”他嘴，“你没那么重要。”

    有时候两人累了会到外面的公共区域聊几句，佟野有时候会很羡慕那些一起复习的侣，看人家甜甜的，忍不住唱《单歌》给自己。

    佟野问蒋息：“

    说着是回宿舍，然而两人吃完饭后直奔裴崇远家，才八不到，俩人已经从家门接吻到了卧室的床上。

    “嗯。”蒋息有些心不在焉，“其实就剩三科没考。”

    他其实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可只要一想到对方跟他不在一座城市，哪怕只是一个多小时的航班就能抵达的地方，他也觉得是天边。

    “开会，应酬，想你。”裴崇远挑开蒋息仔腰上的金属扣，“主要是想你。”

    裴崇远这话问得，就是故意在闹蒋息。

   裴崇远刚放咖啡杯就听见了楼梯附近的脚步声，扭望过去，两人对视一，都笑了。

    裴崇远回来了，蒋息总是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事提前办完，当然得提前回来。”裴崇远说，“公司还有不少事儿等着我呢。”

    之后一周，裴崇远继续忙工作，蒋息也继续泡在图书馆跟佟野一起复习。

    蒋息笑了。

    他原本以为裴崇远要说是因为他才提前回来的，但很快他就理解也接受了裴崇远的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