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对他动了心思的时候，我不应该当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孔寻狠狠地了烟，“好歹是我看着大的孩，让你祸害了，心里不得劲。”

    “怎么就你看着大了？”裴崇远不乐意，“怎么就我祸害了？”

    “我他妈真是突然良心发现，对他有老父亲心态了。”孔寻说，“前阵碰见蒋息，他跟你好上之后，整个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裴崇远重新坐：“说说。”

    “说你妈。”孔寻想起来就心复杂。

    他跟裴崇远多年好友，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小男孩从没怜惜过，一个比一个心狠。

    但面对着蒋息，孔寻就心虚，莫名的心虚。

    “他比以前好看了。”

    裴崇远笑：“他一直都好看。”

    “瞧你那得意样儿，我看着怎么那么辣睛呢？”孔寻说，“是气神儿不一样了。”

    孔寻叼着烟，自己开了酒。

    “他啊，以前跟我这儿玩，从没给过笑模样。”孔寻告诉裴崇远，“那时候跟我说话虽然也客客气气的，但笑是不怎么笑，更别提对着别人了。”

    孔寻拿烟，喝了酒，笑着说：“就这小，以前往这儿一杵，姑娘小伙儿来要电话号的、来约一夜的，我都不敢数，怕嫉妒，他一个没搭理过，黑着脸挨个拒绝，拒绝得还特直白。”

    裴崇远能想象到，蒋息确实是这样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人，在跟他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两人就视线黏在了一起。

    裴崇远在心里笑，觉得自己也是有魅力的。

    “跟你好上之后，妈的，酷哥变甜了。”孔寻说，“那天我过来，看见他跟他同学在这儿有说有笑的，别人来搭讪，拒绝的话都是笑着说来的，我他妈心里更不痛快了。”

    “你差不多得了，”裴崇远听得不乐意，“好像你真跟他什么关系似的。”

    “我是跟他没关系，但我就总觉得有儿不是滋味。”孔寻说他，“以前跟你勾勾搭搭的那些人，和咱们都是一路货，谁也不带往心里去的，但蒋息太走心，我有儿担心。”

    “没事儿。”裴崇远站起来，了烟准备走，“我们的事儿，自己理，不牵连你就是了。”

    他走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回问：“你这儿年后还什么时候搞现场？蒋息了个乐队。”

    “行啊，有钱就搞。”孔寻说，“你掏钱，我给他们办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