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开佟野就一掌拍在桌上，质问蒋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虽然我不知你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你自己是知的。”荣夏生没有理会靠着他撒耍赖的佟野，而是轻声对蒋息说，“为朋友我们没办法替你任何决定，你也不是小孩，这些事不用我们过多心。”

    “我也不是兔啊，”蒋息说，“他是狼，我也是，我们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便宜。”

    佟野有些怀疑人生。

    裴崇远把递给蒋息，蒋息“啧”了一声, 让他给秦颂，叫秦颂找个瓶起来。

    佟野转过去跟荣夏生说：“小叔叔，我呼不畅。”

    裴崇远本来以为蒋息会碍于面不好意思承认, 没想到这么痛快就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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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佟野就站了起来，扬着皱着眉，一脸嫌弃地对裴崇远说：“你来嘛？找打啊？”

    蒋息笑了笑说：“我们俩就当是重新认识一，他跟以前不一样的。”

    “朋友？你闲着没事儿跟他朋友？”佟野翻了个白, “别跟我说你纯真到不知他是个大尾狼。”

    “当然不。”蒋息说，“我又不缺朋友。”

    “那就好。”佟野松了气，“跟你说，狗人不值得。”

    他搭在荣夏生肩膀：“那是吃人不吐骨的狼。”

    蒋息跟荣夏生对视了一, 然后给佟野倒酒：“你坐好好说话, 不知的还以为这儿要打架呢。”

    微醺

    佟野一听，觉得这话有儿不妙。

    蒋息满脸愁云地了眉心，然后心虚地小声说：“佟野，他……是我叫来的。”

    “你听蒋息自己跟你说, 别猜。”荣夏生佟野的手, 转过去看蒋息。

    “真的, ”佟野冲着荣夏生抱怨说, “我还在这儿记恨那狗人呢，结果他那儿和好了, 你说他是不是太叛逆？吾兄伤透了我的心！”

    荣夏生偷偷掐了一把佟野的腰。

    “我可不是想打架么, ”佟野坐，倚着荣夏生，语气里还有儿委屈，“觉自己被欺骗了。”

    荣夏生笑他：“别胡说八。”

    蒋息说：“别这么看我, 我跟他不会破镜重圆。”

    裴崇远不反驳也不多说什么, 听话地抱着那一大束楼找秦颂去了。

    蒋息喝了酒，放杯的时候说：“我跟他现在就算是朋友吧。”

    “碎了的镜不可能再粘好，尤其是我们这况。”蒋息小喝着酒，淡然自若地冲佟野笑笑，“但是这几年他确实变了很多，或许我们可以从开始互相了解。”

    这对于裴崇远来说是莫大的肯定，他得意得狼尾都翘起来了。

    佟野手肘拄着桌，手托着，探究似的看着他。

    这时候裴崇远回来了，自然地坐在了蒋息边的位置上。

    “怎么不心啊？”佟野嘀咕，“你当那裴崇远跟你似的，是个纯真无邪的大可啊？”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