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饱汉不知饿汉饥：“我缺啊，相公。你家那么大个门，我得攒多少钱才能攒够嫁妆啊。”

    韩霁双手捧起林悠的脸问：

    “你在攒嫁妆？”

    林悠乖巧：“嗯。”

    “攒了想嫁给谁啊？”韩霁问。

    林悠双眸闪动：“嫁给……状元郎啊。”

    韩霁着林悠两颊的，语气危险：“若我考不中状元郎呢？你要改嫁吗？”

    林悠忍着笑：“你考中什么，我嫁什么？”

    韩霁附亲了她：“这还差不多。”

    **

    约定的日期很快就到，林悠跟着杨商俞去画院。

    这里的画院设置在中，而皇分为和外，自然就是皇帝和他亲的妃们的起居殿，外则是陛的勤政之地。

    先帝赵昉酷文艺，因此画院、染院等与文艺相关的门才得以设立在中，以便皇帝随时雅兴大发，现任皇帝对艺术的好虽然不及先帝，但也没有令将画院改立他。

    “如今的画院院正叫冯如，之前也有过几位院正，但不知因何最终都被今上撤职，唯有冯画院的在任年份最。”

    路上，杨商俞对林悠简单科普了一表面信息，比较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杨商俞是江南书画斋的斋，不是官，没有品级，原是没有资格来的，这回据说也是因为今年画院的画魁自江南书画斋的缘故，他这个斋才得以有此机遇被召上京。

    “我也是第一次见冯院正，还是托了你的福。”杨商俞说完，低整理了一番他的文士服。

    “师父说他以前在画院任过职，也不知冯院正认不认识他。”林悠说。

    杨商俞摇表示：

    “估计他当年在画院里就是个小喽啰，我后来问过几个画院使者，他们都没听过杨福这个名字。”

    林悠不解：“不会吧。师父说那年叛军皇城，他还受了哪个主的命，保护什么小主京，还被追杀……”

    杨商俞叹息：“我后来仔细把他的话捋了捋，觉漏非常多，说不定是他自己编的，为了让我少恨他一，就为自己编了个保护小主所以回不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