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民间女画院任职的先例，不敢随意应承。”冯如说。

    赵嵩了然：“她想画院任职？你怎么看？”

    冯如边应声边观察赵嵩神，见陛脸上没有怒容，才敢继续说去：

    “才觉得，她画技超群，若是男的话，不用她开，才也想为她在画院请个正经职位，只因她是女，却反而不太好办，怕有违祖制。”

    赵嵩想了想，说：

    “说到祖制，先帝时不就有召女画院之事？当年的元妃娘娘任画院院正，那一手倾国倾城的牡丹，栩栩如生，朕至今仍然记得。”

    冯如听赵嵩提起先帝时的元妃娘娘，赶忙躬了躬，不敢多谈，直到赵嵩问他：

    “你也记得的吧？当年你也算元妃娘娘边近侍，对她的画定然记忆尤。”

    冯如恭谨一笑：

    “元妃娘娘的画技确乃天少有，才不敢忘。”

    福宁殿中正说话，有人回禀：

    “启禀陛，贵妃娘娘求见。”

    赵嵩一抬手：“宣。”

    冯如赶忙从回话的中间让到一边，跪等候贵妃元氏殿。

    贵妃元氏衣着华，妆容致，嘴角总挂着一抹笑，温温婉婉，对谁都和风细雨。

    殿后先给陛行礼请安，再唤起冯如：

    “冯院正请起。”

    冯如起，不敢抬直视贵妃颜，元氏来到赵嵩旁，将手中汤盅放在龙案上，元氏才问：

    “先前在殿外听见陛与冯院正在说元妃娘娘，是说的臣妾吗？”

    冯如低不语，赵嵩笑答：“不是你，是你。”

    元氏眉一抬，幽然一叹：“原是在说。”

    赵嵩见她低落，安：“说起她，惹你伤心了，是朕不好。”

    贵妃元氏是先帝时元妃娘娘的嫡亲妹妹，陛当年率军回京清君侧后登基，不少前朝旧臣都遭清算，元妃娘娘更是自尽于，随先帝而去，元氏作为先帝时的当红近臣，原本也不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