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也从里面关着，这小院儿完全就变成了韩霁的住宅，到都是他的影。

    林悠来到大殿中，看着墙上的幅佛像，不禁心生慨：

    “当时也不知怎么画来的。如今叫我再画，我是决计画不来了。”

    韩霁将她右手放到前细看，问：“白昭仪说你手受伤了，这些年莫不是因为伤才没画画的吗？”

    林悠将手腕在韩霁面前转动了几，依旧灵活。

    “我不画是因为觉得没什么好画的，而且我的画技多好，若有新画面世，定然能传遍大江南北，到时候肯定会被你看见啊。”林悠说。

    韩霁圈住她的腰，额相抵：

    “你这人当真心狠，说消失就真的连一念想都不给我留。”

    林悠腰被他掐疼了，说：

    “别掐我。前事就别提了，我也后悔的。”

    “知后悔还不晚。”

    韩霁说着说着，便要亲上林悠，林悠顾及佛像面前，不住往后躲着，可韩霁亦步亦趋的贴近，正要得逞，就听旁边韩念大声问：

    “阿娘，这是你画的？”

    林悠趁此机会从韩霁手上脱，咳着掩饰尴尬，来到韩念旁跟她讲解这幅佛像的来历了。

    是夜。

    林悠在厨房里忙活，将韩霁从立佛寺的厨房讨来的素菜，是了四菜一汤来。

    三人围桌而坐，正要动筷，韩霁说：

    “等等，我去拿个酒。”

    说着便果真去厨房拿了刚倒的一壶酒过来，另外加三个酒杯。

    韩霁替自己和林悠各斟一杯酒，到了韩念的时候，果断放酒壶，用勺舀了一勺菜汤，倒韩念的酒杯里，以汤代酒。

    他率先举杯：

    “今日是我们一家三回京团聚的第一顿饭，简单是简单了些，胜在人齐全。来，一杯。”

    林悠和韩念对望一，三个杯碰到一，发一声清脆的‘叮’。

    一杯酒肚，林悠觉得乎乎的，往佛像大殿看去一，说：

    “我们在佛像面前喝酒是不是不太好？”

    韩霁给她重新斟一杯：“酒穿过，佛祖心中留。”

    林悠看着酒杯，忽然扑哧一声笑了，韩霁不解看向她，她才放酒杯对韩霁说：

    “我俩可别扯什么信佛了，你本不信，我也不信。我画这佛像的时候，白昭仪还给我带了好几回肘吃呢。我那阵的全是白昭仪送的，现在想想，贪图腹之，对佛祖也是够无礼的。你更过分，在佛祖底藏酒。”

    韩霁听林悠说起那段事，不觉跟着笑了起来，握住她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