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忽然就有气：“那有什么意义呢？不蒸馒争气，我就想争气来着，现在连认定他是有过错一方都认定不了吗？”

    “所以才问你想要到什么程度？法律除了白纸黑字在法上批评教育和裁决，还有很多其他可以利用的方式。没有法律还有德，德也用不上，还有时间。”

    静好摇：“我了解过，这称之为‘忠诚义务条款’，涉及约束双方人权利，是不可以在协议中约定的，法院最后很难支持。”

    “不会。婚前协议也是平衡的艺术，旨在保护双方当事人各自的权益。这份协议又是我哥自拟的，太苛刻的条款他还想不来呢！”

    只要提起离婚的事儿, 司晨脸上就蒙上一层愁云。

    这状态静好很熟悉，因为她上一世也经历过。

    但也正是因为有这样不严谨的条款，才让这份协议“有机可乘”。

    “那么这条呢？”司晨手指摁在纸面上，“这里说任意一方对伴侣不忠，名所有财产归对方所有。那是不是我取得相应证据能证明是他轨，他名财产都归我所有？”

, 最后每次都还回到她这里。

    “别光说我，还是说说你吧。”静好把那份婚前协议书在两人面前铺开，“今天我去问了婚姻家事方面的法律专家, 有这么几条, 我们大概有机会。看你的诉求是什么, 想要到什么样的程度。”

    她还以为傅修云一定不会还给她了。

    “就是说，假如你故意拖着不离婚，也可能给我哥造成很大损失，有时候时间真的就是金钱。”

    那样司晨大概要送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傅修云这么个齐全人儿, 要外表有外表, 要气质有气质, 要家世有家世，要事业有事业, 关键对静好有一往的执着劲儿, 可为什么静好像是对人家很排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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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司晨到奇怪：“你们俩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不知的事吗？”

    静好顿了一：“不知这么说合不合适，就是趁你们还没撕破脸，你能找他要过来的东西就尽量要过来握在手里。公司的表决权算你一份儿，到时候要分割的时候他要不照你的要求来，你就行使你的表决权，专门在公司东会上跟

    孟司晨不太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越不想面对的越要去面对，而且越早面对越好。

    “我会被净吗？”

    “这个我听过，我有前辈拿了奥运冠军后嫁了成功人士，离婚的时候正好对方公司要上市，她手里着公司的权，离婚没谈拢耽误了上市的最佳节，损失数以亿计。”

    司晨其实最担心这个，这四个字听起来都充满了薄凉和绝望。

    静好只想回她一句——这事儿没法说太细, 难让她解释说两人已经纠缠了一辈闹到离婚收场, 而她偏偏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吗？

    “就是这个意思。”静好看她的疑虑，“我哥公司的财产也不全是他的。他想的好，协议里写着公司财产与你无关，但这个财产怎么定义就学问大了。我的建议是……”

    “我不想……”

    “不想找个航天员的男朋友嘛，我知我知！”司晨摆摆手,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吗？”

    “什么？”

    她很机械地说了句谢谢，傅修云就走了。

    不过叶致远的公司还没到能上市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