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韩谦又问。

    “哒哒……”

    怪发疑惑的声音。

    韩谦说：“我叫韩谦，你还记得吗？啊……对了，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不是这个姓，那时候我姓苗，叫苗谦，小名叫猫儿。”

    “你一开始叫我猫儿，后来也叫我谦谦，想起来了吗？”

    怪又发一连串叫声，韩谦脑海里蓦然响起两个字：

    “1号……”

    韩谦一怔，“什么？”

    “1、1号……”

    怪的声音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后来就越来肯定。

    “1号。”

    “1号。”

    1号？

    韩谦蹙起眉。

    这自然不是名字，这是一个编号。

    这个编号不可能是凭空现的——有人给宋帆云编了号。

    这让韩谦想起当年宋帆云手那些带着编号的保镖们。

    韩谦记得，他刚到新京城时，姚靖舟给了他一副属于宋帆云的破碎的镜，告诉他宋帆云丧生在异兽爪，跟随他的属只带回来了这幅镜。

    而怪是在韩谦睡梦中将他带走的。

    也就是说，怪就在京城里，即便不在京城，也一定在离京城很近的地方。

    那给他编号的人……

    韩谦不愿意再想去，他使劲摇了摇，把那些念赶走。

    “你不叫1号，你叫宋帆云，”韩谦笃定地说，“我会治好你的，不过我需要更多的晶，你可以去帮我找吗？”

    “咕咕……”

    韩谦这次很清晰地受到了怪的意思，他答应了。

    第二天，韩谦睡醒之后，就看见怪带了一大堆晶回来，大大小小加起来，目测能有上千枚，堆起来像个小山包似的，旁边还有几个用树叶包裹的果。

    韩谦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啃着果，一边收着一地的晶，等果吃完了，他就开始给怪治疗。

    他把所有的异能一而空，如同泥海，半儿效果都看不见。

    但是韩谦没气馁，晶没了就让怪去，异能没了，就休息一缓缓，一天怎么着也能治疗三次。

    这么连着治疗了三天，还是没看到什么效果。

    直到第四天，韩谦惊喜地发现，怪的型变小了！

    “是有用的！我就说有用吧！”韩谦开心得起来，“看样我还得加油！”

    如此又过了几天，韩谦发现怪躯上的臭味好像也渐渐在减弱。

    ……

    这一天夜晚，韩谦又一次听见了鲛人的歌声。

    俞笙在叫他。

    韩谦等怪陷昏迷之后，快速跑，穿上鲛绡袍，一路穿过森林，再次来到海边。

    远远的，他就看见海边不止一个影。

    心中有所猜测，韩谦的步越发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