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我問。

    「當然不知啊，反正我們從小就很要好，女生總是可以用友偷渡愛，加上我們又都很女生，所以一切都很安全。不過也或許是我們自以為的安全吧。」她笑著說。

    「不久之後，那個男生跟我告白了，我沒有馬上答應，只是收他的粉紅的書，笑笑的跟他說我要想想看。那天放學，她卻沒有等我，自己回家了。我在校門等了好久，等不到她，我只好自己回家。我不知她怎麼了，但是我忘不了那種失落，那種像是被遺棄的失落。我回到家時，卻看到她在家門等我。看到我現，她卻掉頭就走，我追上去拉住她，卻發現從小到大幾乎沒有哭過的她，臉上有兩行淚爬過的痕跡。」她不由自主的伸手覆上了我的臉。

    我繼續把她抱緊。

    「所以，這就是妳開Porsche，當英文老師的原因？」我心疼的問她。

    「妳說呢？」她反問我。

    「那時候剛有汽車雜誌，有天我們一起逛書店的時候，她被封面的那台Porsche引了，二話不說的買了那本，全英文的汽車雜誌。她為了看懂那裡面的內容，廢寢忘的查著字典，就此愛上英文，我還記得她如數家珍的告訴我那本雜誌裡面每一輛車的能、馬力、引擎等等，我那時候覺得她好好厲害，那麼難的英文她都會，也是在那時候，她跟我說她長大要買一台Porsche，然後要當英文老師，這樣可以讓更多的人看懂英文雜誌，我還跟她說那樣好怪，她說如果我們兩個一起從Porsche上來，一定很搶……那時候的我們，天真傻得可愛。」她說著，我想像那畫面，就跟我第一次看到她開Porsche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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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們爸媽都不知？」我又問。

    「那後來呢？」我看著她。

    「好啦，不鬧了。」她說。

    「後來，我們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啊，不過都很單純的牽牽手，親親抱抱而已，我們那時候真的是很純呢！」她故意說。

    「我嚇到了，拉著她回到家，我怎麼問她就是不肯說，我後來急了，威脅她說如果她不告訴我，我就要跟她切八段，但在我話才剛說完，我的嘴就被她封住了。那是她第一次吻我。只有短短的幾秒，之後她看著我，跟我說她喜歡我，那是我第一次，在她憂鬱的睛裡看到溫柔。那時的我，對於同之間的一無所知，加上她突如其來的吻，我嚇傻了，愣愣的看著她，不知該怎麼反應。平常聰明的她，卻以為我拒絕她，難過的默默拿起書包，回家去了。」她笑著說，吻了我的臉頰一。

    「所以妳是在說我太嗎？」我挑眉問她。

    「結果啊，等我回過神時，換我跑去她家，她一看到我，又哭了。我像哄小孩般的哄著她，告訴她我沒有拒絕她，只是我嚇到了，一不知該怎麼回應。然後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了，那是我們國一學期的事。」她說到這裡，笑得好溫。

    「我不知，所以才問妳啊。」我又把問題丟給她。

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第一次知有男生喜歡我。我記得她告訴我的時候，臉上有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表，後來我才知，那是她難過的表。」她看著我，彷彿在看著另一個人，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