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我站在她的研究室門，看著門牌上她的名字，我伸手來輕輕的，一筆一劃的描著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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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賞妳的名字。」我說，上前接過了她手上的東西。

    她沒有回答，抬頭吻上了我的。

    老師點頭。

    趁著他們講電話的時候，我去上了廁所，回來看到她衝著我笑。

    「什麼嘛，我還不夠大嗎？阿佩妳懂嗎？」他突然望著我問。

    然後手機又響了。

    「這也是，偷時間跟妳相處的一種方法啊。」她說，又用吻讓我無法繼續抱怨。

    「好我知了，我現在過去。」我說完，掛了電話。

    「喔是喔，所以怎麼約？」我這樣說，是答應了。

    「我好難想像，妳跟爸爸是怎麼在一起那麼久的。」看來，他還在努力消化著這兩天發生的事。

    我真的很想知，Philip是不是在哪裡偷偷裝了什麼監視，為什麼每次都可以這麼剛好的抓到時間打來。

    他臉上寫滿了疑惑，她臉上則沒有太大的驚訝，她懂的。

    我們同時看著這個大男孩，同時笑了。

    「為什麼？」我問他。

    「妳真的很詐。」我看著她說。

    老師臉上的笑，是得逞的笑容。

    「妳好厲害喔！」他看著我說。

    「受不了妳。」她話才剛說完，手機就響了。

    「姊，妳在哪？」他劈頭就是這麼一句。

    「媽咪，妳說這裡是爸爸跟妳求婚的地方吧？」他看著老師問。

    那天晚上，老師又決定要去逛夜市，我們三個在夜市裡穿梭著，大分的時間，都是老師走最前面，Philip因為怕我不見，所以堅持要「押隊」。

    「晚上跟我和媽咪一起吃飯好不好？」他問我。

    「怎麼了？」我問。

    「是你讓我懂的，那種彼此間很親的親。」我看著他說。

    「約媽咪的研究室，她說的。」他告訴我。

    「我的名字這麼好看？」之後她問我。

    「妳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嘛？」她抱著一堆講義站在離我三步的距離看著我問。

    「呵呵，也許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懂了。」她笑著對Philip說。

    我想起了第一次和老師逛夜市的時候。

    我點頭。

    「在外面，怎麼樣？」我看著她，她臉上的笑容好詐狡猾。

    才剛把東西放，她就張開手把我緊緊抱住。

    「媽咪說好啊，反正妳也是她的學生嘛。」他耍賴的說。

    「好飽喔！」他坐在草地上說。

    「嗯，我能懂。」我點點頭。

    「他應該，馬上就會打給妳了……」她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她又怎麼會知，這兩個字在我生命中的重量，是如此的重要。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又來到了那個河堤。

 「好啦，我知了。」我說，起往她的研究室移動。

    很難相信，我們就這樣過了這麼多年。

    打開門，我跟著她進了研究室。

    「什麼？」我睜大了睛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