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五）

    这一次完，没心没肺的小家伙翻了个就秒睡了。简纪华到底是辈，撑着疲惫和睡意把人抱去了浴缸清洗。

    温的浸泡着小女孩雪白的，小家伙舒服得满脸享受，仿佛回到了母亲的里，在羊的浸泡中无忧无虑地大。

    钻的异打搅了她的梦，薄雪不适地动了动，又被简纪华摁着腰打了：“别闹！”

    薄雪哭唧唧地往他上赖，小胳膊挂在他脖上，困怏怏迷糊糊地指责他：“明明是你在闹……”

    简纪华的手指继续玩着她的小，脸上有尴尬一闪而过：“帮你来。”

    小家伙不扭了，听上去也清醒了儿：“去了？”

    “嗯。”简纪华着承认，调，“就一。”

    怀里的小东西好一会儿才哑着嗓问他：“我能吃药吗？”

    “不行。”

    “怀上了怎么办？”

    “不会的。”简纪华安抚地亲亲她。

    “……”又是这话，薄雪换了玩笑的语气，“万一呢？万一真怀了，你说它是该叫你爸爸还是爷爷？”

    简纪华一手搂着她的纤细腰，扣小的手来打她：“胡闹！”

    到底是谁胡闹了？！薄雪满脑袋问号，委屈屈滴滴地在他怀里蹭着，一声声地指控着他：“你才胡闹，你才捣，你这个大坏，还想让女儿怀自己的孩，衣冠禽兽……”

    简纪华的脸逐渐沉了来，薄雪瞬间安静如。

    两人在沉默中洗完澡，简纪华也不抱她了，知自己了逆鳞的小东西乖乖巧巧地缀在他后面，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简纪华的床是没法儿睡了，他今晚实在是没力气再收拾——不他再怎么注重锻炼，好歹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脆领着人去了她的卧室。

    跟在简纪华后的薄雪难以察觉地瑟缩了一刻，很快就调整好心态躺在了简纪华边。

    简纪华偏检查小东西盖好被没，便伸手关了灯。他很快沉梦乡，半梦半醒间却觉到小东西悉悉簌簌地钻了他怀里，茸茸的小脑袋得他脖的。

    简纪华拢了拢手，边溢一儿笑来，便觉到小家伙仰着脑袋亲了他嘴角一。

    “爸？”她小小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