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这件事我考虑了有一段时间了，说不定，我真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只怪呢。”

    泽田纲吉怔愣片刻，似乎在思索他说的这句话里透的信息。几秒后，他缓缓抬起手，摸了摸少年柔顺的黑发，反问：“那又怎么样？”

    这回到星和也愣住。他没有预料到泽田纲吉这样的回答，怔怔地睁大看他，“诶？”

    “就算你是怪，”泽田纲吉理了理少年额前凌的刘海，声音平静柔和，“可你已经有半生是同人类在一起的了，而且你的余生，也必定与人类同行。”

    星和也沉默片刻，指了指自己，朝人张开嘴，了一个凶的表，说：“我说不定会吃人哦。”

    “你不会的。”泽田纲吉定否认。

    “为什么？”星和也问。

    “因为他是我的学生，是我看上的人。”五条悟站起，低看着仍旧端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我从来不会看错人。”

    “自信是好事，五条先生。”森鸥外叹了气，“但它往往也会毁掉一个人。”

    “和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五条先生应该知，他现在在和咒灵行合作？”森鸥外顿了顿，并未起，慢悠悠地喝了茶，“或许不应该叫‘合作’，他是他们的‘神领袖’。”

    “我知。”五条悟挑眉，“那又如何？”

    “那您是否知，”森鸥外缓缓开，仍然是一副沉稳冷静的样，“他一直在和那些咒灵保持着联系。”

    “什么？”五条悟皱眉，蓝眸微眯，带几分慑人的光。

    森鸥外站起，姿态优雅，略微仰，眸中着冰冷的笑，“他淌的血，决定了他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五条悟嗤笑一声，转离去，丢冷冰冰的一句话：“那只能决定他的过去。”冷漠之中，藏了难得的怒意。

    “你的未来由现在的你描绘，和那些没有任何关系。”泽田纲吉向前倾，握住星和也的手。

    “可现在的我由我的过去构成。自诞生起就带着的东西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星和也轻巧地手，耸肩，“不过这不是我在意的问题。”

    “什么过去、未来的，考虑那么多，费脑的。”他拍了拍手，像是只靠这两清脆的声响就能驱赶掉大脑中的所有混。

    “我还是比较在意现在。”星和也恢复了最初的样，中显现天真单纯的期待，问，“男朋友想要带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