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稍一停顿，笑了笑，说：“和也真厉害。”

    星和也嘴压平，抿起，双拳握，惊讶的表后面藏着难过。

    “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他问。

    “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五条悟说，“‘战力巅峰’对你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

    星和也皱起眉，没有声，安静地听着他的解释。

    “你一直很在意和某个人的关系是什么这件事。我不好和你解释。”

    “那您觉得那样看我犯蠢，很有意思吗？”星和也问。他声音里没藏什么怒气，就是平平淡淡的，好像只是单纯地到困惑，“为什么现在又肯告诉我了？五条……”他嘴一闭，生生吞掉最后的“老师”二字。

    “和也……”五条悟叹了气，语气，“我之前是真的不知该怎么跟你说。我之前就怕你——”

    他见星和也没反应，停了话语，直接站起，绕到他边，单膝跪，握住他的手。星和也的手比他的手小了一圈，他轻轻一握，就把少年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微凉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过来，一同渡来的，还有少年指尖轻颤的幅度。

    “我现在决定告诉你，也是因为你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五条悟直起上半，向前靠了靠，贴近星和也。他地握住少年的手，沉默片刻，手指松开，又重新探过来，和他十指相扣。星和也全程没什么反应，任凭他摆。

    “我不想瞒着你，不想欺骗你，和也。”

    星和也指尖颤了一，手指回扣，顺从地握住五条悟的手。他咬住，垂，过的刘海完全遮住睛。

    ……他怎么可能，真的对五条悟生气啊。哪怕知对方向自己隐瞒了份，但是只要一想起这个人，只要一想起纲说过的这个人曾经的事，他就……完全没法对这个人生起一绪。

    “和也。”五条悟又地叫了他一声，带着撒和恳求的意味，“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星和也垂着，地说了一句。他沉默片刻，生地转移了话题：“最近过的还好吗？咒术界那边……会不会很麻烦？”

    “完全没有哦。”五条悟仍旧扣着他的手，也没变动作，就这样回应着他的话，“多亏了和也回溯时间，一且都非常顺利。等你回去之后就知啦，现在的咒术界比之前要好很多呢。”

    星和也一僵，手收了些。五条悟锐察觉，抬起盯着他。

    “抱歉。”星和也手，扶住桌，站起，“我暂时没有回东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