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羲笑了笑：“我也是恰好读到过而已。”

    知然捧着托盘立在旁边：“但是小顾先生，您怎么不去啊？中午我看贺先生也是一个人回来的。”

    看来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意义的建议，他站了起来，一脸无奈：“算了，我还是走吧。”

    恍惚间，前投一片影，趁着现在过了午峰店里人比较少，小姑娘直接把咖啡送过来了。

    顾羲：“……算了，给我一束康乃馨吧。”

    知然继续：“但是贺先生那么在乎你，他一定会答应你的啦。”

    顾羲：“……”

    “也不算吵架，”顾羲喝了咖啡，皱着眉，“我中午放他鸽了，午又有事想求他帮忙，开不了。”

    店员迎了来：“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顾羲着袋走咖啡店，但却没有去贺晏那里，而是换了个方向，踱到不远的一家店。

    别的他不清楚，但是至少他知这是教师节送的，反正贺晏那么厉害，把他当成尊敬的辈完全没问题。

    知然：“嗯，确实是很不德的行为呢。”

    店员：“好的，我们这边是的哥比亚康乃馨，请问您要什么颜？有预算价位吗？”

我给您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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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羲：“……”

    顾羲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怔了怔，举起手持的扫码枪“滴”了一。

    半个小时后，顾羲拿到了一束郁烈的混康乃馨，还搭着一些不知名的和草，看上去还像那么

    顾羲对此一窍不通，胡吩咐：“你看着，尽量好看一，大一，真诚一。”

    “顾先生，您的咖啡。”

    店员以为他不满意，介绍得更加仔细了：“如果您觉得太单调，我们也可以设计定制束，黄玫瑰搭厄瓜多尔Toffee玫瑰，南非公主，再加上秋尤加利叶，彩郁丰富，您不仅可以表达歉意，还能表达烈的意。”

    顾羲：“……”

    顾羲摸了摸鼻：“有什么的话语可以表达歉？”

    咖啡店外面有个小院，顾羲挑了个有光的位置坐，一脸愁眉不展。

    “惹女朋友生气啦？”店员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是我们店里刚到的一款芥末黄玫瑰，比一般的黄玫瑰更加雅致，饱和度更低，合非常适合现在的优雅女。”

    知然“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难你们吵架了？”

    因为害怕被误解，又补充：“不是孜然，是知的知，然后的然。”

    知然的睛亮了起来：“对对对，好多人都以为我普通话不标准，第一反应是孜然，您真厉害。”

    小姑娘没料到会被搭话，磕磕绊绊的吐两个字：“知……知然。”

    顾羲：“是来源于朱熹的‘事要知其所以然’吗？”

    顾羲打开二维码：“扫一吧，不记账了。”

    顾羲垂，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