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开场，然后他迅速站了起来，开始喊大橘名字。

    “不是大橘，是一只浪猫。”

    顾羲突然想起自己早上救助那只黑猫，懵懵懂懂地坐来，一脸茫然：“为什么？”

    “很抱歉，我控制不住。”贺晏垂着，这个不可一世男人，一次在顾羲面前显了脆弱。

    然后他就听到贺晏把自己世和经历全盘托，没有一丝保留。

    乍一听这些，顾羲还觉得有些新奇，然而当他听完全容后，只剩了满满心疼。

    尤其是当他知贺晏从小在实验室大，知贺晏在幼年时，几乎没有受到过母亲抚，甚至在很一段时间，几乎都不能和别人在上产生共鸣。

    顾羲终于知，当初面试时，看上去冷又威严贺晏，为什么那么摸他脑袋，在一起后，为什么不知疲倦缠着要求肌肤相亲夜……当初他嘲笑贺晏有肤饥渴症，没想到竟然是真。

    怪异童年对贺晏产生了远印象，怪不得贺晏不喜医院，怪不得他外表看似和蔼，但很多时候都能把人怼得说不话来……

    和那次看到大脑扫描图不同，这一次，顾羲是真切地了解到他男朋友过去有多么不容易。

    他从来不知，贺晏过得这么艰难。

    而且在那么艰难况，却依然想着要一个好人……

    顾羲眶发，面却很是冷静：“所以你电击自己，是为了阻止自己杀人念吗？”

    贺晏没有否认。

    他已经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了，昨晚莫名其妙搞砸了约会，又迁怒路边浪猫，甚至当他把自己绑在椅上后，在短暂睡眠中，竟然梦见自己亲手掐住了枕边人。

    贺晏惊醒过来，然后是猛烈电击。

    他抓着扶手，因为疼痛而不停搐，然而还不够，他还要更多，更多疼痛，才能让他排除那些荒唐念。

    贺辰话又现在了耳边，像是挥之不去梦魇，像是恶诱人堕落低语。

    “就算你现在把他保护得那么好，总有一天你也会把双手放在他脖上。”

    “你会亲手杀死他。”

    ……

    他抓过数不清连环杀手，他清楚知，自己正在一步步沦为他们同类。